“貂蝉小姐的琴声正如同你所弹奏的《高山流水》一般,一时如同高山办慷慨激昂,一时如同古井无波的湖面一般沉静儒雅。”
“此曲原本就本应天上有,乃旷世名作,甚至几乎失传。貂蝉小姐能够把握其中的已经,并大举创新,加入一股忧伤和不忿一些情绪,来表达自身的情感,貂蝉小姐的琴技已经十分的高超了!”
易昶梦点评了一番,别有见解,另貂蝉略微愣神,嘴角轻弯,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谢谢你的赞赏,我很高兴!”貂蝉对易昶梦鞠了一躬,盈盈一笑,令人心动。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要走了,貂蝉小姐,多谢你款待!让我听到了这么优美的琴声。”易昶梦看了身后的朱皓和孙颖一眼,随后想貂蝉表示谢意之后,就拿走了应该拿的东西就离开了天香楼。
而貂蝉也目视这他们的离开,走过一条走廊,打开了一扇房门,进入一房间内。
貂蝉走了个弯路,越过了一面积宽大的屏风,走到了梳妆台前,梳妆台上装着一面圆形的巨大铜镜,而在铜镜下方摆放着许多的胭脂水粉,还有一些整理妆容的剪刀和化妆笔。
貂蝉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对着镜子慢慢的抬起手将扎在头发上的珠钗宝饰都一一的取了下来,小心翼翼避免伤及发根或者发梢。
紧接着取下的是挂在双耳上的一对翡翠玉珠耳环,貂蝉将这些是饰品都一一小心的放进梳妆台上的一个体积虽小但是分格均匀,可以收容首饰的首饰盒内之后,便站起身走到洗漱台的位置,拿起放在铜盆内已经被浸湿的丝巾,轻轻放在脸上,随后贴了上去,缓缓的,慢慢的,轻柔的擦拭去脸上较为的素淡的水粉妆容。
貂蝉再次回到了梳妆台前,将头发给放了下来,将头发撂倒后方,呆呆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卸了妆的貂蝉,跟用水粉的貂蝉根本没有任何区别,依旧的美艳动人,光鲜亮丽,倒不如说胭脂水粉都配不上貂蝉,用了只会压抑貂蝉原本的美貌。
“没想到你精心设下的灯谜,被人猜出来了,原本我还你可以高枕无忧的好好休息了呢?”一名女子突然出现在貂蝉所在的房间之内,身子背对着屏风,语气里颇有一丝无奈。
“没事!反正那些灯谜也是我随随便便胡乱找来放上去的,与其整天那些不懂得舞诗弄画,没有一些文采的弹琴,我还不如去给可以解开灯谜,颇有一些智慧的人弹琴。况且,那个人的文学素养也着实不错!”
貂蝉的面部没有表情,只是作为当事人,做出最为公正的判断。
“说起来,还真是辛苦你了呢......每天都穿着这些衣服,扮成这副样子,做出这些另自己为难的事情。”女子的目光虽然无法穿透屏风,但是那来自视线中的同情和怜惜无比表达的十分露骨。
“没事的,毕竟...都过了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习惯离真正的自己越来越远,甚至...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了。”貂蝉怆然泪下,语气里有哀伤,有无助,也有...深深的无奈!
“真是苦了你了,想必你活的很辛苦吧?”女子神情也有一些动容,眉头微皱,声音有些颤抖。
“不!对我来说这也是一种证明自己活着的方式,只不过......”话语戛然而止,氛围顿时沉闷了下来。
貂蝉硬哽了一会儿后,摇了摇下唇的唇边,她慢慢的在铜镜面前解开了自己的一代,褪去了自己的一身长裙和外衣,将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曝露在外。
看着在铜镜映射下,毫不保留,完全暴露在外的自己,貂蝉原本咬着下唇的贝齿,咬得更加用力了,在唇边咬破了一个小缝,一滴血珠从中流出花落在地,发出了‘啪嗒’一声轻响,打破了沉寂的空间。
貂蝉在此刻,终于开口了,“只是每次在镜子中看到这样的自己,我就感到无比的厌恶和恶心呀!”貂蝉的眼睛已经湿润,眼泪不断的从泪腺里分泌,夺眶而出,弄湿了她美丽的面庞。
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语气里带着一丝悲凉,惹人联想,令人致郁,让人对貂蝉之前在外流离失所的经历进行的设想或猜想,怎么也...停止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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