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珍从来没见过安宁如此表情,一时有些愣怔。
安宁声色凛冽:“说呀!”
对上她清冷眸中狠绝的厉色,傅珍不由一阵心惊,后背渗出了冷汗。
即便是两年前,傅珍打着老人安葬费的幌子找安宁要钱,吵闹几回,安宁虽然很生气,也没有露出这幅样子。而且比这更难听的话傅珍从前也骂过,安宁都给忍了,怎么现在却……
傅珍心里惊疑不定。
“你就少说两句吧。”傅珍的丈夫冯丰远是个老实憨厚的男人,连他都觉得傅珍话说得太难听,没忍住瞪了她一眼,低声喝道。
傅珍被丈夫喝斥,心里一阵恼恨,心想若不是为了钱,老娘会忍她一个丫头片子?!
小贱人!死野种!有爹生没爹养的下贱货!
狠狠咒骂一通,傅珍才觉得心里火气舒畅了些,心有不甘地冷哼一声。
冯丰远有些局促的站在安宁母子面前,嚅嗫道:“安宁,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们,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了,我们也不想来打扰你……”
这个男人一向老实,从前她住在冯家时,除了冯泰平,就只有冯丰远没有苛待过她,然而他懦弱无能的性格,却让人无法欣赏。
安宁皱起眉,淡淡道:“我和你们家无亲无故,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与我无关,你们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