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时分,曲洋终于带着沈峰来到了一座小石屋前,似乎早就知道几个人的到来,一个老者伫立在夕阳的斜辉里迎接他们。
老者看起来就和某个山村的普通老人一样,身上没有一丝的灵气波动,似乎根本没有任何的修为。
一头白发,脸上的折子像过年的包子,脸上的老年斑都快要遮住了整张脸,皮肤粗糙,穿着也很随意,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衫,一双布鞋。
看到老者,曲洋远远地就跪在了地上:“师父,弟子曲洋,多年没来看望你老人家,还请原谅。”
老者的颤抖着双腿走到曲洋面前把他扶起来,老者轻轻一笑道:“曲洋,你我虽然也有过几次见面,但是却并无师徒之谊。而且我也发誓再不将巫术行之于世,却永远也不会再收徒弟了。”
我早算到你们今天的来意,虽然也想帮你们,但是却不知道能不能把那女娃儿救回过来。
“不过既然她是因为巫术受制,自然也要用巫术解救,你们来了,我就尽力而为吧。不过事情结果如何,却不是我能控制的。”
老者说完,看着沈峰道:“能不能救你妻子,还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沈峰惊奇地问道:“老人家,巫术竟有如此神奇?你不但可以算到我们今天会来这里,还能知道玉清是我妻子吗?”
老者呵呵一笑一边带着他们往石屋里走去,一边缓缓地道:“说起来,我和你们阎王殿倒是颇有几分渊源,不但曲洋曾和我见过几次,就是你们阎罗殿的殿主穆秋雨,也曾和我探讨卜算之术。”
沈峰第一次遇到穆秋雨时,穆秋雨就曾给朱见仁测过字,也给沈峰算过卦,原来他的卦术还是向这老家学的,却不知道这个老者是不是巫经的传人。
老者颤巍巍地坐下,接着对几个人道:“经云:凡人之性,爪牙不足以自卫,肌肤不足以悍寒暑,筋骨不足以趋利辟害,勇敢不足以却猛悍。”
这就是说,普通人如果不修炼,连野兽也敌不过,身体无法抵御寒暑,更不以规避危险的事物。
人类为了在艰难困苦的环境生存,就产生了两种方式,一种就是武者,强身健体,逆天改命,与天地相争。
另外一种就是巫者,巫者又分两种,一种是以卜算以预知吉凶,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另外一种就是操控灵魂,奴役妖兽以为己用。发展到后来,更是可以控制人类的灵魂。
后来奴役妖兽的法门,又分化成两派,一派是就是直接控制妖兽的灵魂,将其炼成魂灵,或者是将其炼成傀儡。
另一派却是和妖兽形成一种伙伴关系,人类和妖兽相互依存。
功法的不同,形成了不同的门派势力,于是出现了****阳门之分。后来更是发生了一次两个派别之间的大争斗。
结果你们看到了,****隐匿数百年,阳门成为阴阳界所有门派的领袖。
但是其过程之惨烈,却是你们这些年轻人不能想像的。
“西山秘境便是当时的主战场,造成了千里以内群山倒塌,巨石成末的场面。当时两派之中,所有圣体境以上的武者皆尽战死,这魄境武者十不保一,可见战斗之惨烈,死伤以千万计。”
沈峰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来时的路上遇到那些奇怪景象,竟是数百年前那一次阳门联合各门派追剿****造成的。
千里之内山体全部倒塌,所有的巨都被武者用功法轰成了碎块,当是的战况该是何等的宏大壮烈!听怕整个阴阳界都变成了修罗战场,无人可以置身事外。
“那一战后,无数武者虽然战死身体神念俱灭,但是灵魂之力却在西山的这些山谷里存在着,****隐匿起来,反而在巫术上利用这些灵魂取得了重大的进步。也许,这个女娃儿所中的这种功法,就是****在这些年里研究出来的吧。我虽然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功法,也不知道该如何破解,但是这种功法极其阴毒,用正常的法子根本没办破解,只有以毒攻毒,用比他更阴毒的巫术才能破解。”
白条乃是选取新生婴儿中灵魂之力强大者培养而用,其手段极其残忍,可说阴毒无比,老者说要用更阴毒的巫术才能破解,那又该是什么样的功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