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副真迹,手放在了玻璃隔窗上,安宁上前仔细瞧了瞧,很快瞧出了些许名堂来,嘴角勾起,有点意思了。
这幅画,竟是以那般残忍的方法画出来的,难怪那被困其中了。
“看完了么?看完了也该让别人看看吧?这么霸道,站在这里这么久,人家都不用看的是吧?”安宁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女子的低呵埋怨声,安宁转身,是那几个人中那个穿着碎花连身裙的女孩子。
安宁挑眉,没有说话,让开了身子,做了个请的动作。
转身之后再也没看那幅画,直接出了行宫,沿着竹林小径朝山上去了,不过一刻钟,安宁已经站在了山巅之上。
一览众山的便是此刻的情境了吧,山下长江支流便在脚下,一座大桥横跨在长江之上,江岸上是z市市区。一股热风吹过,到安宁身前已经化作了凉风。
耳边的发微微飘动,安宁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景色,这景色并不是很美,烈阳高照,却让她心情宁静,很是舒适。
转身在亭子坐了会儿,看着山下江面上飘过的船只,脑中浮现前世与当鬼那些年的一些事情。脑中浮现出先前划过却未曾抓住的念头,她猛地起身。
吓到了刚到达山巅的那几个年轻男女,碎花裙见又是安宁,脸色再次变得臭起来。
她之所以针对安宁,便是因为安宁长得出色,她男朋友多看了两眼之故,这下又见到安宁,自是心下不快。
虽然她男朋友只是对美好的食物,人表达一些欣赏,并不会真的爱上对方,但是她就是心里不爽。
“神经病啊!”碎花裙张嘴便道。
安宁看了对方一眼,她方才就看出这女生对自己有着不瞒,因不熟,所以未曾计较。但对方一再恶言相向,安宁也不是什么温善之人。
“我是个个体,做什么,都是我的权利,你一个陌生人,怕还没有对我指手画脚甚至恶语相向的权利。为女子者,还是心善温柔一些,不然,怕是好好的姻缘都会因你这张破嘴给说没了。你若真的没了这段姻缘,此生怕是要孤苦终老!”安宁看了看对方的面相,毫不客气的回击了回去。
碎花裙一听,顿时怒了,张嘴就要骂,却是被男朋友给拦下来了:“干什么!”
碎花裙一手挥开男朋友的手,不悦的瞪着对方。
那男生亦是皱起了眉头,看着碎花裙道:“我才想问你干什么?大家都是来游玩的,你干什么一直针对人家一个不相识的小姑娘?安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安宁挑眉,这女人竟然跟她一个姓氏?
安然听到这话,眼睛睁大了些,指着安宁,安宁往边上侧了侧,躲开了女生的手指。
安然的同伴见了,嘴角微抽,另一个女孩嘴角微微扬起,真是个可爱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