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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良和张启亮虽是太监,让人从根子上就看不起,但两人都是最底层出身,不像马秋那么倨傲,这一段时间,他们和李元庆、陈忠,配合的也算默契。
李元庆并没有倨傲,保持着对他们的尊重,长叹息一声道:“两位公公,张盘将军……阵亡了……”
“什么?”
魏良和张启亮都是大惊。
张盘可是和李元庆、陈忠,在辽地齐名的名将啊,竟然在今天……
但两人并不是张盘部的监军,某种程度上而言,张盘在金州和旅顺的损伤,他们多少要有一些连带责任,但此时张盘居然阵亡了……
两人相视一眼。
魏良已经挤出了眼泪,忙对李元庆和陈忠道:“两位将军,人死不能复生啊。张盘将军一心为国,为皇上而死,皇上乃千古明君,必定不会吝惜对他的赏赐的。”
一旁,张启亮不由暗骂魏良这老狗嘴巧,却也忙带着哭腔道:“两位将军,张盘将军死的勇烈,皇上不会忘记他,天下的百姓也不会忘记他的!但此时我军大胜,生俘了后金辅政大臣何和礼,真可是盖世奇功啊。两位将军务必好好保重身体,忠于国事啊!要不然,皇上也会心疼的啊!”
魏良不由一愣,心中不由大骂啊。‘好你个姓张的,平日里人模狗样的,现在拍起马屁来,竟然这般没脸没皮。’
但魏良也不能否认,张启亮拿出皇上的招牌,真是一招妙棋啊。
忙也道:“正是此理啊。两位将军,您二位可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啊。辽事,离不开你们啊!”
张启亮看李元庆神色沉重,也不敢再多话,眼巴巴的看着李元庆和陈忠。
李元庆长叹息一声,片刻,这才强自撑着平稳的语气道:“两位公公,本来,今日卑职要与两位公公商议报功的事情,但现在……”
一旁,陈忠道:“两位公公,张盘是我和元庆的弟兄,此事实在太过突然了。哎。现在后金大军还没有撤军,报功的事情,就稍稍缓一缓吧。何和礼那边,两位公公现在即可去审问。”
张启亮一听陈忠这话,便明了陈忠和李元庆已经达成了妥协,这就说明,他的功绩也跑不了了,不由大喜,忙道:“两位将军辛劳,即是如此,那杂家就不打扰两位将军吃饭了。杂家先告辞了。”
说着,忙躬身一礼,小心离去。
但开始两步,他还能保持着谦卑的伤心,但走出十几步,他的脚步简直虎虎生风,哪里有半分悲戚的意思?
张盘的死,不仅让金州和旅顺的失利,切切实实的找了个背锅选手,也让李元庆和陈忠两部的功绩,落到他头上的,更多了多半。
张启亮走了,魏良也不好多呆,赶忙也小心告辞离去,临走还不忘嘱咐李元庆和陈忠要保重身体。
看着两人离去,陈忠叹息着摇了摇头,“哎!老张这样,真是不值得啊!为什么非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李元庆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看向陈忠,“大哥,你我兄弟,要吸取这个教训啊。不论成功失败,有人在,一切才有机会。否则,人没了,所有的事情,只能是任别人嘴皮子评说了。”
陈忠深以为意的点了点头,“元庆,咱们先吃饭吧。你不要太过自责了。眼下这般局势,后金军已经被打掉了爪子,已经不能再对复州城构成太大威胁。吃完饭你好好睡一觉。等什么时候睡醒了,咱们再商议其他。”
李元庆点了点头,“只能如此了啊。”
…………
火兵们准备的饭食很丰盛,李元庆的胃口却不是太好,草草的吃了几口,便返回了他的大帐内休息。
或许是苍天怜见,刚刚返回大帐,天空中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帐篷顶上,轻微的‘噼里啪啦’,很有诗意。
李元庆躺在床上,却并未有太多睡意。
张盘的死,让辽南原本的局势瞬间明朗化,但在某种程度上,却又加速了辽南形势的多元化。
最关键的一点,他是死在了李元庆的眼皮子底下。
就算是张盘刻意寻死,但这一来,李元庆的声名,不可避免的就要遭到猜忌和影响。
尤其是毛文龙那边。
想着,李元庆不由苦笑,“老哥哥啊!你这可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
仔细思虑良久,李元庆对帐外呼道:“黄国山!”
“是!卑职在!”
片刻,黄国山急急来到了帐里。
他昨夜虽是一夜疲惫,但此时李元庆还未睡下,他也不敢去睡。
倒是孔有德和牛根升已经先去休息,等到下午,他们两人就会过来跟孔有德交接。
牛根升因为之前金州、旅顺的事情处理得当,已经被李元庆调到了身边,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又将是长生营的一位新贵啊。
李元庆将黄国山招致身边,低声耳语了好一阵,黄国山连连点头,神色凝重。
良久,李元庆道:“此事,要选心腹中的心腹去做。记住,用词一定要准确。国山,你是条好汉子,等小船回来,咱们弟兄好好喝一杯。”
黄国山怎能不明白李元庆的深意,不由大喜,但他老成持重,脸上并未表露出太多,恭敬对李元庆磕了几个响头,“将军对卑职的恩义,重比泰山。卑职知道该怎么做!若有意外,卑职愿一力承担!”
李元庆一笑,柔和的拍了拍黄国山的肩膀,“国山,不会有意外的。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