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你难道不知道重复是写诗的大忌吗?”中年妇女道。
“阿姨,我当然知道了,但必要的重复还是需要的,如孟浩然的《留别王维》,全诗多处重复,不也成了唐诗名篇了,关键不在重复,而在于这种重复对诗是否有增值。”王小妮说道。
“小妮说的有道理,其实在很多著名的古诗中,重复的现象是很多的,刚才这位年轻人已经列举了一些,如一岁一枯荣、一寸相思一寸灰等,这样的重复,不但没有影响全诗的格律要求和意境,反而使的这些诗作的意境更深,更美,更有感染力。常言说得好,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能人出,我说玛莉,这些青年诗才的出现,可是我们诗坛值得大喜大贺的事情啊?”老者感叹道。
“郑老,你说得不错,现在的年轻人大都去追星了,像这位小哥和小妮这样喜欢和关注诗歌的年轻人,已经很少了,不知道这位小哥怎样称呼?”中年妇女玛莉问道。
“在下姓张名铮,济北人士,认识各位非常荣幸,欢迎大家来到我的家乡济北市。”张铮谦恭的自我介绍道。
“张先生,根据刚才的对话,我感到你对诗的见解非常独特,请问你是那个大学中文系毕业的?”王小妮问道。
“不瞒小妮妹子,我不但没有上过什么中文系,也没有在国内上过大学,如果说我在诗词歌赋上还有点小小成就的话,靠的是小时候,被爷爷*着读了不少古书、古诗的结果。”张铮说道。
“哦,你的这种情况,应该属于家学了,也可以理解为自学成才吧。你年纪轻轻,对华夏的诗词歌赋就有这种不俗的见识,让小妹这文科傻妞也不得不佩服了。”王小妮说道。
“熟读唐诗三百篇,不会做诗也会编,我就属于那种瞎编之人,所以,小妮妹妹千万别迷信哥,哥只是一传说而已。”张铮对王小妮说道。
“哈哈!我说张哥,你这人真够逗得,做诗能瞎编吗?瞎编的那是打油诗,顺口溜。不过,虽说你的诗文见解不错,但绝对不如你欣赏美女的眼光出色。”王小妮笑道。
“哦,哥哥就这么点优点,竟然被你看出来了,小妮妹妹真是神人呀!请问小妮妹妹,你是怎样看出来的呢?”张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