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百惠道:“你们都已经是爷孙关系了,当然是很熟了。 我说小哥……”
“我说阿姨,就凭我和诗苒姐现在的关系,这小哥的称呼是不是应该改一改了,您老人家难道不感到别扭吗?”张铮说道“开始的时候,我倒是没有感到太别扭,但想到你和诗苒的关系后,现在我的确感到有点别扭了。对了,小伙子,你叫啥名字啊?”胡百惠问道。
“在下张铮,弓长张的张,铮铮铁骨的铮。”
“哦,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呢?”胡百惠自言自语道reads;。
“听起来有点耳熟就对了。”张铮说道。
“我说小张,什么叫有点耳熟就对了?”胡百惠问道。
“我的意思是,您老应该听说过我,见过我,所以才感到有点熟。”
“哦,我怎么没记得见过你呢?”胡百惠道。
“您老没记得见过我就对了。”
“嗨,我说小张,你小子转来转去的,将阿姨转糊涂了,到底是见过你对,还是没有见过你对呀?”胡百惠说道。
“其实,说您见过我,是对的,说您没见过我,也是对的。”张铮说道。
“你这反过来倒过去的,让我更加糊涂了,我到底是见过你还是没有见过你呀?我说小张,你就别再忽悠阿姨了。”胡百惠问道。
“咱们娘儿俩没有面对面见过,但您老在电视上应该见过我,所以这两种说法都是对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上过电视?”胡百惠问道。
“其实,我这人由于喜欢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不好出风头,所以上电视的机会并不多。不过,在本月的18日上午和晚上,我上过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节目,好像这次节目是全国直播,因此,我才估计您老应该在电视上看到过我。”
“本月18日,是个什么日子?我怎么会在那天的电视上看到你呢?”胡百惠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