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说张兄弟,你刚刚不是说没有动用武力吗?怎么又出来个炮弹呀?”耿道深问道。
“我说耿大哥,这炮弹难道就不能是用糖来做吗?”
“嗨!我说张兄弟,你倒是早说呀?不带这么作弄人的。弄了一阵子,你说得原来是糖衣炮弹呀。”
“哈哈!”大家看到张铮这样肆无忌惮的作弄公安部的高官,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对了,张兄弟,这糖衣炮弹管用吗?”耿道深继续问道。
“兄弟我在资本主义社会呆过多年,深信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真理,因此,我就大把砸钱,把他们砸晕了以后,这些老酒就都归我了。”
“张先生,你投了多少本钱?”孔远问道。
“五个多亿吧。”
“啊!五个亿?”
“是的,是五个亿米元!”
“啊!还是米元?我说张先生,咱这收藏的本钱是不是下得太大了?”孔远说道。
“孔伯伯,在我们商界,有人喜欢高风险,获得高回报;有人则喜欢高投入,获得高收益,我属于后者,所以,投入大,比较符合我的经商作风。”
“张先生,对于你的这种观点,老夫不太苟同,虽然经商模式可以不同,但无论是那种模式,都不得不注意成本控制,因为,如果投入成本过高的话,获利空间自然也就小了。”孔远边吃边说道。
“孔伯伯说得好,成本核算,是经商成功的重要因素,侄儿我当不能忽视了。”
“哦,张先生,你能够介绍一下,你是怎样核算成本的吗?”孔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