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万军问道:“刘院长,为什么?”
刘玲道:“你想过没有?在战前动员时,领导同志面对参战的官兵,不谈为国杀敌,勇于牺牲,而是大谈金钱和报酬数额,成何体统?我想,不等部队开拔,这个领导就会被人举报,解职归田了。 ”
翟万军赞同道:“你说的没错,在咱们国家,当然不能这样了,这就是不同政治信仰和文化背景的区别吧。”
刘玲说道:“再说了,就算排除了政治原因后,咱们军队也是不能采用这种金钱激励方式的。”
“刘院长,为什么呢?”
“翟董事长,你想过没有?咱们国家哪有钱去做激励呀?你知道今年这次对越自卫还击战,咱们牺牲的烈士获得的抚恤金是多少吗?”刘玲问道。
“不瞒刘院长,我还真的不清楚,按说凭一个国家的力量,应该不少吧?”翟万军说道。
刘玲说道:“我邻居的孩子参加了这场战争,并牺牲在了前线,他们家所得到的抚恤金是500元。据说,当时国家的抚恤标准是:师级700元、团级650元、营级600元、连排级550元、战士500元、民工470元。翟董你说,这样的标准能够激励大家吗?”
翟万军说道:“虽然这样的标准看起来太寒酸了,但比起我在咱们部队服役时的标准已经提高了不少。我记得我的一个战友在一次训练中,不慎触弹牺牲,他的家属所得到抚恤金只有200多点。唉,刘院长,这又回到我们刚才的话题了,还是国家缺钱呀。你说是不?”
刘玲说道:“你说得有道理,归根结底还是国家太穷了。其实,还有更悲惨的呢。这次战争造成了两万多官兵负伤致残,尽管国务院下发文件要求各地政府要酌情安排好伤残官兵的工作和生活,但仍有不少地区把伤残军人当成了包袱,没有落实国家的要求,致使部分伤残军人生活无着,他们在无奈之下只好佩戴着军功章沿街乞讨。而我们东山省是参战士兵最多的省份之一,这种现象就更加严重了。”。
济北英杰外贸公司的老总崔达成说道:“刘院长说得是实情,今年六月份,我在经过解放阁时,就遇到了这样一位佩戴着军功章乞讨的残疾军人兄弟,由于同为军人的缘故,我对他充满了同情,便将他接到了公司。后来根据他的讲述,我们在人民商场广场又找到了一位和他经历相同的残疾军人兄弟。公司给他们在库房安排了一份工作,解决了他的生活问题……”
王林说道:“听了刘院长和崔老总的介绍后,我的心情感到非常沉重,我们的军人不但肩负着保家卫国的神圣职责,而且还肩负着抢险救灾的重任,在他们为了国家利益不惜牺牲和伤残以后,得到的却是如此低下的补偿和不公平的对待,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我特别赞赏张老弟的那句话:不能让我们的英雄流血又流泪。我回京以后,一定向丁副总理汇报此事,并责成军委办公会和民政部尽快研究制定相关措施,切实解决和改善伤亡官兵的待遇问题。”
“啪啪!”
王林的讲话立刻得到了大家热烈的掌声。
民政部、财政部于1980年8月18日联合下发通知,对对越作战烈士的抚恤金和伤残人员的补助金,在1979年的基础上各提高了300元。新政的发布,显然与王林的作用有关,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小铮,今天募集的善款突破了20亿米元大关,达到了23亿多米元,已经实现了你原来设想的目标,应该不会再有了吧?”叶芷馨向张铮问道。
“没错,今天的捐款数额已经超出了我原来的预想,应该就这么多了。吕姐,可以继续进行下一项议程了。”张铮对吕大钰说道。
孙科科科鬼艘恨接月远由太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观众,各位听众,大家好:下面将要进行的是本次大会第三次举牌捐赠仪式,请各捐赠单位和企业代表做好准备,捐赠仪式马上开始!同时,由我国著名男高音歌唱家余爽先生,给大家送上《We are the world》这首誉满全球的经典公益歌曲,大家欢迎!”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