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小子怎么不及时给我说明一下呢?”梁本初说道。
“我不是顾及您老人家的面子吗?您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我要是当众给您老人家来个大窝脖的话,多不好呀?还不让现场的来宾戳着俺的脊梁骨说:这做女儿的也太不像话了。
“嗨!我说小铮,明明是人家戳着你的脊梁骨,怎么会扯到俺闺女身上去了呢?”梁本初不解的问道。
“人家的意思是,问题出在我身上,根子却在梁姐身上,当然是梁姐的责任了。”
“我还是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张铮说道:“梁伯伯,那我说的再明白一点得了。人家的意思是,问题出在男的身上,根子一定在媳妇身上,你老这下应该明白了吧?”
“我还是不明白。”
“您老不明白就对了。”张铮说道。
“为什么?”
“既然你都不明白,那肯定有人更不明白了。”张铮说道。
“哈哈!我说臭小子,你说的不会是你阿……”
“打住!梁伯伯,这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知我知就得了。”张铮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
“大钰,他们俩说什么呢?怎么扯到小莉身上去了?”仁贵兰问道。
“阿姨,他们既然谈的是梁伯伯退休后的生活,自然会谈到梁莉的事情呀?你说是吧?”
“那媳妇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的意思是,如果女婿做得不好的话,与媳妇平时的管教是分不开的,阿姨明白了吧?”吕大钰问道。
“一会女儿,一会媳妇,这样绕来绕去的,都快将我绕糊涂了。”仁贵兰说道。
“这就对了,这样的话,他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
“大钰,你说什么呢?谁的目的达到了?”仁贵兰问道。
“哦,我说的是,是……”
“丫头,你到底说得是谁呀?”
“哦,任阿姨,我说的是梁伯伯的目的达到了。”
“丫头,忽悠阿姨吧?你梁伯伯他有什么目的要达到呀?”
吕大钰说道:“阿姨你想呀,这个《对越作战英烈基金》本来只是针对对越作战英烈的,但让梁伯伯这么一搅和,一争取,就变成面向全军英烈了,阿姨你说,对梁伯伯而言,他的目的是不是达到了?”
“哦,这样说来,他的目的的确是达到了,老头子也算是为全军英烈以及他们的家属做了一件好事吧。”仁贵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