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逑娃跟着师傅豁豁学会了两样本领,一样是打铁,一样就是日尻子。他看豆瓜嘴角的绒毛还未褪去,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冲动,他娘的这阵子深更半夜,正是偷鸡摸狗的好时机,火炉的傍边就是栽逑娃一个人独居的窝棚,铁匠师傅有的是力气,他轻轻一抱,就把豆瓜抱起,豆瓜可能太累,睡得死沉,猛然间尻子就像着了火一般地灼痛,豆瓜才在沉睡中惊醒,看栽逑娃爬在豆瓜的尻子上大力起伏,豆瓜一边哭一边哀求:“叔吔,我想屙屎了,肚子憋得难受”。
栽逑娃吭哧吭哧地拉起了风箱,把活路做得精细,一招一式都带着师傅豁豁的传承:“孩子,赶明日师傅给少佐说说,你来跟我学打铁,再不要去下矿井”。
门外,鬼子的探照灯扫来扫去,旷野里,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哀鸣,火炉上的火闪着贼光,剧烈的疼痛过去,豆瓜感觉到尻子里痒得难受,他不再哭求,问栽逑娃:“师傅,你这一招是跟谁学的”?
栽逑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的师傅是皇上,皇上后宫嫔妃三千,女人玩腻了,日猪”。
就这样,豆瓜拜栽逑娃为师,开始学打铁。少佐常到铁匠炉子旁边来转悠,看见师徒俩干活从不偷懒,不时竖起大拇指:“齐贤,你的良民的大大的”。
少佐走后栽逑娃问豆瓜:“想不想从这里逃走”?
豆瓜看周围全是鬼子的铁丝网和哨楼,失望地摇了摇头,说:“师傅,咱们划不来冒险,就这样干吧,干一天算一天”。
栽逑娃黯然神伤:“我想我的儿子,想我的两个媳妇,我走后不知道她们的日子怎么过,那两个女人都不会下地干活”。
豆瓜突然哇哇大哭:“我也想我的媳妇,我的孩子也应当出世了,不知道是儿子还是闺女”。
栽逑娃替豆瓜抹去泪珠:“心肝宝贝你不要哭了,你一哭我这心里跟针扎一样难受,舍不得娃娃套不住狼,咱想办法给少佐使个套子,首先把那少佐套住”。
豆瓜知道栽逑娃鬼点子蛮多,可是他生性胆小,不想跟着师傅冒险。况且爹爹被宫本用汽车拉走,不知道干了什么,听少佐讲老爹爹已经回家,豆瓜不知道这是骗人还是真话,那少佐还说,只要豆瓜干得好,也有可能回家。他知道鬼子言而无信,但是总还心存幻想,反正鬼子戒备森严,想从煤矿上逃走比登天还难。
夏日,煤矿傍边的沼泽地里有一种细小的虫子,俗称“跟屁虫”,跟屁虫对人体有害,特别是钻进人的尻子以后,屁股里边奇痒难耐。矿工们吃水、洗澡一般用井水,井也不深,大约有三四丈,沼泽地里的水没有人用。
那少佐常常傍晚时分在自己屋子门前脱光衣服,让栽逑娃提一桶水兜头浇下,栽逑娃乐此不疲,每天都从井里提两桶水为少佐洗身。洗完以后栽逑娃又为少佐按摩,少佐睡在自己的床上舒服得哼哼唧唧。
其实栽逑娃早都瞅准了,想走少佐的后门(日尻子),可是他不能贸然爬上,只能想办法首先让少佐产生那种欲望。他对豆瓜说:“你给咱提一只水桶,到那沼泽地里专找跟屁虫多的地方提一桶水来”。
豆瓜知道师傅想干啥,心里头有点害怕,可是他又不敢抗命,只得依计而行,跟屁虫比针尖还小,不注意一般用肉眼看不见,眼见得到了傍晚时分,少佐一边脱衣一边喊道:“齐贤,来给我搓澡”。栽逑娃乐颠颠地提着一桶水,兜头给少佐浇下,那跟屁虫在少佐身上见窟窿就钻,大部分钻进了少佐的屁股里边,一开始少佐还没有感觉,爬在床上让栽逑娃按摩,按摩完毕栽逑娃刚回到自己窝棚里边,少佐就跟了进来,那少佐不怀疑栽逑娃给他使了套子,只是说他屁股奇痒难耐,让齐贤给他看看。
栽逑娃说:“咱到你的屋子,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
少佐不知是计,把栽逑娃带到自己的屋子里,爬在床上脱了裤子屁股朝上,栽逑娃一下子把少佐搂紧,****给少佐的屁股插了进去。少佐在下边大喊:“齐贤,你的,什么的干活”?
栽逑娃身上有的是蛮力,两只胳膊像铁箍一样箍得少佐不能动弹,一边**一边气吁喘喘地说:“你的尻子里钻进了跟屁虫,我给你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