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房毫不惊慌,坚持把该做的程序做完,然后才不慌不忙地从艳艳的身上下来。刘子房知道,一般没有紧急事件卫兵不会在夜间打扰最高首长。刘子房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把门打开,只见卫兵还是站得笔直,敬礼的动作机械而标准:“报告首长,几个军官在年家庄驿站聚众赌博,起了内讧。”
刘军长威严地命令:“备车!”
不到十分钟时间,东城门打开,几辆军用汽车开出东城门,一支部队迅速赶往年家庄。
部队在年家庄村外下车,迅速将年贵元的驿站包围,十几个参与赌博的军官拔出手枪对峙,互不相让。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刘军长来了!”
一个军官用手枪顶了顶帽子,骂道:“刘子房算个槌子!女儿卖**刘子房养妾,把女儿的私生子当作儿子抚养,刘子房什么恶心事都能做出!”
只听“砰”一声,那个军官应声倒下。刘子房的枪口还在冒烟,那十几个军官顿时傻眼了,乖乖地站着,腿肚子不住地打颤。
年贵元一看想溜,被保镖一下子提溜过来,刘子房脸色铁青,射出一梭子子弹,亲自将年贵元击毙。
凤栖城的大街上,张贴出告示,告示上县长的朱红大印赫然醒目:年贵元容留军人赌博、***已被就地正法。
告示同时规定,任何青楼、赌场,都不准容留军人参与,否则严惩不贷。
刘子房照旧每天从那幢四合院出来,身后跟着俩个保镖,迈着军人的步伐,神色威严地去办公室上班。那十几个参与赌博的军官第二天就被一辆军车拉走,究竟被流放到那里并不清楚。不过看起来军人对刘子房更加敬畏,军人们害怕刘子房把他们调离凤栖,在凤栖每一个军官和士兵都能分到数量不等的、贩运大烟的红利,刘子房不是那种嗜财如命的政客,刘子房有远大的政治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