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看了一眼那位官员,赞同的点点头道:“陈大人言之有理!……”那位陈大人见到宋徽宗也赞同自己的观点,不禁有些得意,接下来宋徽宗的话让他得笑容戛然而止。“老九,你为何不穿朝服,或是官服进宫?”
赵构躬身回禀道:“回禀父皇,儿臣没有朝服,也没有官服。只因幼年便被关押在宫中,何来官服,也不曾参与任何大典,官服从何而来?”
宋徽宗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朕下旨,自此以后上朝广平郡王不必传朝服、官靴,待加冠之礼后再重新订制朝服、官靴。”
“谢父皇恩典!”赵构立即躬身叩头道。
那人见赵构安然无恙,心里一阵气愤,深深地瞥了一眼赵构。与此同时,赵构也看着那人。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此人要与自己作对。不过赵构也不是什么善类,有人主动找茬,那就不必留情了。
接着,宋徽宗询问朝中大臣是否有要事奏。众人还是一样,无本可奏。于是,早早地散朝。赵构也告辞下去,朝着枢密院方向走去。片刻后,赵构来到了枢密院门口,门前并无守卫,心想:“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今日,赵构上任,接任枢密院使,理应有官员前来迎接。既然没有官员迎接,那么他自行进入其中。当他走了进去,府中也是一个人都没有,这让他有些诧异。于是,赵构自行巡视了一遍后,再过了半个时辰,还是什么人没有。
赵构抵达枢密院整整过去了两个时辰,陆陆续续的有人进来,他们都一连高傲的仰起头,根本就不把赵构放在眼里。赵构也没有管他们,他的目光被其中一人吸引,那人便是朝堂上弹劾自己行为不检点之人,暗想道:“原来你是枢密院中人!……那么,就从你开始,我倒要看看你们之中到底还有谁是其他势力的人。”
早朝弹劾赵构之人便是枢密院副使,他是高俅的人,身后大靠山是高俅,俨然不把赵构这个少年放在眼里。如果不是赵构杀出来,那么枢密院使必然是他的囊中之物,心里有些记恨赵构。
他知道赵构今日上任,也是故意晚到两个时辰,赵构是最高长官,却不在枢密院,故而他是最高长官。为了给赵构下马威,命令所有人都晚到两个时辰,众人也不敢反驳,唯有听命行事,他们都非常清楚赵构不过是黄毛小子,不足为虑,都不曾将他放在眼里。
枢密院共有十二房,北面房、河西房、支差房、在京房、教阅房、广西房、兵籍房、民兵房、吏房、知杂房、支马房、小吏房,共计三十八人;逐房副承旨三人,主事五人,守阙主事二人,令史十三人,书令史十五人。元祐既创支马、小吏二房,增令史为十四人,书令史十九人,创正名贴房十八人。大观增逐房副承旨为五人,创守阙书令史三人,增正名二十八人,加起来一共是一百六十三人。
那人高傲的抬起头,眼见赵构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心里冷笑一声:“看你以后还敢在本官面前耀武扬威,以后这里还是听我的命令!”他脸上显示出震惊之色,继而恭维道:“枢密使大人,您怎么坐在这里,这里不是您坐的地方?”
“哦,我不坐在这里,那我应该坐在哪里?”赵构显得卑躬屈膝,低声问道。
那人见赵构有些谦逊,心里更是得意,他觉得自己听从高俅的命令行事,实在是太正确了,趾高气昂,哪怕赵构是郡王,当今皇上的皇子,在这里也得听从他的吩咐,那份自豪感让他脸上都洋溢出得意,却没有看见赵构低下头时脸上露出的诡异笑容,眼神之中的阴冷之色。
“枢密使大人,当然是坐在正厅之中,怎么……”那人嘴上显得尊敬,脸上露出的得意之色,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他准备继续说的话,被赵构接下来的动作吓懵了,满脸的不可思议,仿佛这件事不可在他身上发生似的。
赵构见那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气打一处来,凌厉无比的抓起那人的衣领,硬生生的让他低下头,然后狠狠地给他两巴掌,那人整个人都愣住了。赵构打完后,觉得不过瘾,更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清晰可见的手掌印,那人的嘴角溢出血迹来,其他人也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此时,赵构的脸色阴沉,满脸厌恶之色,冷笑道:“让你在本官面前摆谱,本官最痛恨的就是你这样的败类,要是再敢在我面前假惺惺,多言一句,本官就送你见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