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林冲两人以一当十的面对众人的攻击,经过交手赵构才知道他们的居然有五十人,各个都是武功不弱,手中的大刀更是毫不留情对着他们的脑袋、胸口、心脏等要害处攻击。并且,他们像是知道赵构是谁,只有二、三人围攻林冲,其他人全部攻击赵构。
林冲与他们交手后,发现他们的武功与中原武功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出招狠厉,辣手无情。即使是林冲使用了家传枪法,也只能与他们打成平手,要是再加上两三人便会落败。可是,赵构面对的人数达到四十多人,却佁然不动,仿佛这些人对他的攻击无效似的。
赵构、林冲二人被他们分开围攻,赵构又被几十人围攻,就算是他有内力,武功较高,也不见得能够这些人继续硬碰硬,那是自找死路。林冲不知他们的情况,出招更加直接;赵构则是借着内力不断地闪躲,找准时机趁势攻击,反而隐隐占据着上风。
林冲好不容易击退四人,杀了其中的两人,而他自己的身上也留下了对方的刀伤,鲜血直流,他逼退另外二人时,又跑向了赵构处,想要与他分担压力。不过,却被赵构喝止,使了一个眼神,林冲便改变自己的路线,朝着前往跑去。
另外两人见林冲跑了,他们也急忙追了上去。赵构见林冲被人追杀,又抽身来到那两人的身边,猛地出手直接将他们二人打成重伤,阻止了追杀林冲的行动,而他自己又被其他人围攻。
赵构身上的衣服也被大刀划破,早已露出大片的皮肤,然后手臂、背上、腿上都有大小不同刀痕,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流淌下来,气息有些紊乱,气喘吁吁地看着众人,他知道这些人不杀自己,誓不罢休,暗想;“之前一战,对我的行动还是有些影响,这样下去根本就跑不了。”
于是,赵构从身边的尸体处捡起一把大刀,他之前一直都是在闪躲,凭借着自己的内力,就算是无法胜利,也不会受伤。可是,他高估自己的武功,以及之前受到的伤势,内力比拼之下遭受到的伤势对他的行动有些影响,让他也受伤了。
最重要的是,赵构之前都是赤手空拳的攻击,就算是内力最多也就是让他人昏死倒地,真正死亡的也不过是十几人。但是,这些人就像是死士似的,强忍着身上的伤势愣是继续攻击,迫于无奈之下,赵构唯有捡起大刀,准备大开杀戒。
赵构猜到这些摩尼教教众找到了自己,那么大军距离此地应该也不远了,知道事情不能拖了。拿起大刀的赵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阴沉着脸,冷厉的目光直视众人,杀气腾腾冲向了众人。
虽然受伤了,赵构的武功还是远甚于他们,只见手中的大刀在他手中就像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似的,每一次举起大刀,就有一人倒在地上,鲜血从脖子处流淌下来。赵构没有使出全身力气砍向众人,而是选择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割破他们的大动脉,流血过多而死。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一个,简单直接又粗暴!
众人看着杀气腾腾的赵构,又看了看他手中滴着鲜血的大刀,银白色的刀刃被鲜血染红,赵构自己身上也多了几处伤痕。他们看着自己的兄弟被赵构斩杀,心里更加愤怒,也明白赵构的武功太高了,一对一无法取胜,唯有选择用自己的性命拖住赵构,给其他兄弟创造机会,斩杀他。
只可惜,他们的愿望落空了,赵构感受到身旁的危机后,手起刀落,一次次的举起,刀刀致命,几十人的小队伍愣是被赵构一人全部杀死。林冲也找到小船,连忙喊赵构上船,却看见赵构浑身是血,手中的刀刃都染红了,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急忙上前搀扶摇摇欲坠的赵构,只见赵构吐了一滩血,萎靡不振,心急道:“师弟,师弟!”
赵构萎靡不振地回道:“师兄,赶快离开!他们应该到了!”
林冲连忙背着赵构朝着小船走去,后方传来一阵马蹄声,料想大军前来了,他也顾不得其它事情,直接将赵构放在小船上,然后斩断栓绳,手握船桨,顺着江水离开了。可是,大军已经追来,他们见倒在地上,鲜血还在流淌,也是惊讶不已,急忙命弓箭手射箭。
林冲站在船头,见敌军弓箭手射出箭矢,慌忙取出长枪将攻击自己的箭矢全部挡住。数不清楚的箭矢犹如漫天箭雨,呼啸而至,箭矢划破空气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就算是林冲抵挡,仍旧是难以挡住全部,还是有些箭矢射中了他的肩膀、胸口,强忍着身上的伤势,努力的抵挡住,要不是距离有些远了,只怕林冲将会被数不清的箭矢射穿,成为活靶子。
此次,方腊派出了所有的士兵,又派出摩尼教众伏击赵构,还是让他们二人乘船离开,还是眼睁睁的目送离去。可想而知,方腊心中的气愤之色,看着死去的五十人,无一生还,全部都是跟他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如今躺在地上,阴沉着脸,喃喃道:“放虎归山,只怕后患无穷!”
然后,方腊命人将死去的兄弟尸体全部收拾好,又看了一眼渐渐模糊的船影,就知道自己失去了唯一一次斩杀宋军主帅的机会,传令大军回城,他自己嘴角处也流出一丝鲜血,乃是看见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尸体伤心过度引发内伤复发,也明白想要彻底扫除宋朝就必须铲除赵构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才行。
赵构、林冲二人从危机四伏的杭州城逃走了,方腊也带领大军回城,只不过二人的战斗才正式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