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方腊的武功招式不济,而是内力后蓄力不足,没有赵构的浑厚,更没有达到他的境界。纵然方腊的招式再高明,在内力比自己强的人面前也不过是挠痒痒罢了。不论是攻击赵构身体哪一个部位,赵构都能快速的反应过来,就凭这股内力不由自主的运行,主动防御让他预知危险。
自从上次包道乙暗杀自己,武松因此断去一臂,赵构就日夜苦练终于真正的掌控住这股内力,收放自如。方腊攻击数十招,没有哪一次能够给予赵构真正的伤害,紧锁着眉头,愤恨道:“难道真的是半点漏洞都没有?”
如今,赵构的内力自成一体,收放自如,只要他想任何地方都能防御,只要是赤手空拳几大在他的身上都无法伤害到他,除非是利器。毕竟,内力再高,终究还是血肉之躯,焉能与利刃相提并论。
方腊的攻击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过来还遭到赵构的攻击,让他有些吃不消。倏尔,方腊身影一闪猛地提起方天画戟,杀了过来;赵构见他拿出武器,知道方腊是准备拼命了,让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赵构手中并无任何兵器,只能一味地躲闪,方腊手中多了一柄方天画戟犹如神助,疯狂的攻击赵构,步步紧逼,他只能一步步的后退,不敢以血肉之躯与方天画戟相抗衡。方腊将冲铲,回砍,横刺,下劈刺,斜勒等招式悉数用了。
接着,方腊又使出方天画戟的“胡”、“内”、“搪”等攻击之法用处,舞的虎虎生威,又招招致命,绝不留情。手中多了一杆方天画戟,方腊的气势陡然变了,就像是南征北战的大将,上阵无父子,举手不饶人。
方腊的展开一连串的攻击,凌厉迅猛逼得赵构步步紧退,还是遭到他的攻击,身上的衣服已然划开,鲜血直流。宋江、卢俊义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又是心急如焚,他们不曾知道方腊的戟法如此高超。
卢俊义叹道:“论戟法,方腊当之无愧第一!”
“若是之前那一战,要是使出这样的戟法,怕是我们几人恐有性命之忧!”林冲也是敬佩不已。
鲁智深赞叹道:“方腊这厮武功居然这么高,就算是洒家与他全力一战,败得人也会是洒家,唉!……”
岳飞思忖道:“不愧是能与师傅旗鼓相当的人物,果然是有几分本事。只是,这样下去,师弟真的能够支撑下去吗?方腊手中有方天画戟,师弟却是赤手空拳,就算他的内力深厚,只怕也经不住这样的缠斗。”
方腊紧握着方天画戟,赵构一步步的后退,他都一清二楚。此时,方腊占据着上风,手中又有武器,赵构只不过是赤手空拳,没有武器抵挡,哪里还会再次放过他。只因方腊自己清楚,要是没有武器的话,只怕自己必败无疑。
赵构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被方天画戟造成的伤势,寻思道:“方天画戟本是仪仗之物,却不想方腊此人使用起来威力十足。不仅仅戟法出神入化,更是能够以此攻势破除我的内劲之气,造成错觉,只怕一味地闪躲终究是难以将他击败,需要主动攻击才是。”
方腊见赵构低头沉思,心想:“在我的方天画戟攻击下,难道他还有反击之法?”
赵构目光更加冰冷,身上的气势陡然增加数分,就连之前遭受的攻击留下的伤势,他也没有顾及,反而直愣愣的看着方腊,低喝道:“你已经是技穷黔驴,接下来就换我攻击了,也该画上休止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