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邢秉懿的脸更红了,她也知道王诗诗与赵构发生了关系。作为女子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这个她真的不懂。母亲去世的早,没人教她,算是父亲也不会跟她提及这些事情,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红着脸问了出来。
没想到王诗诗没听明白,这让她整个脸都红扑扑的,着实可爱极了。最后好大于羞怯,邢秉懿还是问了出来,不过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在王诗诗的耳朵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王诗诗听懂了,她的脸也红了,眸清似水看了一眼邢秉懿,又见她渴望知道的眼神,最后王诗诗将声音压得很低,犹如蚊子叫声似的,“那个有点点疼!……不过像是蚊子叮咬一样,一会便过去了!”
王诗诗言简意赅的说了,邢秉懿信以为真,蚊子的疼痛那也是不疼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邢秉懿放心了。直到与赵构成婚,洞房花烛夜。亲身体会了才知道王诗诗说的话好含蓄,自己也理解错了。
那一晚她只不过是被赵构破了身子,最后赵构清醒了,并未继续有任何动作,唯一的感受便是痛。但是她是女子,又不好意思说得如此光明正大。毕竟,这是闺房之乐,哪怕情如姐妹仍然有些不好意思。
王诗诗还担心邢秉懿没听懂,以为她还会再问一次这样的话题,那她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直到看见邢秉懿脸的笑容,二人相似一笑,她以为邢秉懿听懂了,也不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坐在不远处看着她们二人说着悄悄话,以及女子间的话题,又见她们二人脸都红了,而且目光也看着自己,赵构下打量一下,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心想:“她们说些什么呢?”
赵构笑脸盈盈的看着王诗诗、邢秉懿二人,仍不住感叹一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无论是邢秉懿,还是王诗诗,她们二人的其一个,放眼后世都是不可多得好妻子。如果是在后世他根本享受不到齐人之福,现在他却得到如此美丽贤惠的女子青睐,乃是他的福气。
“郡王,外面有人找您!”
“师母!”赵构听闻声音,转身望去,道:“外面有人找我,师母可知是什么人吗?”
老夫人摇摇头,道:“不知是何人,唯一看得出他们二人身份不一般,而且还是一对夫妻!”
“一对夫妻?”赵构纳闷了,他实在想不出是何人。
如果自己还有官职,那么有人前来拜会,倒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现在他什么都不是,唯一的是这个爵位没有撤掉。既然人家都来拜会自己,赵构想了想也不能拒之门外不见,那有些失礼了。
于是,赵构起身,直接让众人停下来,又将王管家喊来,与他一同前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当赵构来到前厅时,看着那人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眼熟,又见一位锦衣罗衫的女子,而她的侧脸与自己的母亲有九分相似。
“莫非是父皇、母亲来了?”赵构心里划过这样的想法,又想了想他们身在宫,不可能随意地出宫。如果有什么万一,那还得了;正是这样的想法,赵构直接否定来人是赵佶、韦氏。
韦氏自从进宫以后,便再也没机会出宫,除了次特殊情况。现在她又再次出宫,却是皇亲自召见的,去的还是自己的儿子住处。她第一眼便打量起这座府邸的布局,还有家具等。
韦氏认真的审视一番,觉得此地很是安静,赞赏地点点头;这座府邸乃是宋徽宗封赏的,他自己都没有来过,也是下打量一番。在老夫人离去后,他们二人不约而同的各自观察着,又十分默契的一致赞美。
“请问……父皇、母妃!”赵构平静的脸色立刻变了,震惊不已,目瞪口呆的傻愣着望着,连忙跪地喊道:“孩儿叩见皇、贤妃娘娘!”
“今日朕微服私访,这些规矩都免了吧!”赵佶见赵构吃瘪,心里甭提多开心了。
赵构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的双亲居然都来了,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来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