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经受不住金钱、权力等诱惑,算是跟着后面教育也没有办法。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选择的道路负责,要是没有承担责任的心,那是死性不改。太子已然醒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那你以为该如何处置?”宋徽宗没有接话,而是问了一句。
赵构恭敬地回答:“父皇自有定夺,儿臣听着便是!”
赵桓心里一惊,他诧异的看着面不改色,风轻云淡地赵构,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果是他的话,估计会落井下石,决不会不动声色,什么都不说,犯了皇的忌讳,理应处置,无可厚非。
宋徽宗沉思许久,沉声道:“太子听旨!”
“儿臣接旨!”赵桓连忙躬身接旨。
“若无朕之圣旨,不可出东宫半步,也不许与外界官员来往;若是发现,立即严惩不贷!”
赵桓一愣,要不是太子妃将他推搡了一下,只怕他还是愣住了。虽然知道皇后出面,事情会有转机。不过这样的转机来得太突然了,让赵桓有些难以接受,着实让他有些开心,因为他的太子之位仍在。
“朕累了,你们都出去吧!”宋徽宗疲惫的揉揉额头,他是真的累了,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心里累了。
赵有恭等人全部退了出去,连皇后也都出去了,只留下有些落寞的赵佶独自一人。
赵构、赵有恭见此事已了,也出宫了!
太子赵桓没有事情,他心里有些欢喜,正当他欢喜的时候,却见皇后脸色阴沉的走了过去。赵桓来不及多想,立即走前去,恭敬地问道:“母后这是怎么了?”
“母后是为你感到不公平!”郑皇后气愤不已,“既然皇说你没事了,又怎么会让你在东宫足不出户,又不允许与其他官员接触。如此做,时间久了,众人渐渐地将你这个太子遗忘,这与软禁有什么区别!”
赵有恭一愣,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件事。现在听闻郑皇后的话,赵有恭觉得很有道理。如果真的没事了,既往不咎,那又怎么会如此惩罚,这让他很是疑惑:“莫非这其有什么事情?”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那人便是赵构。现在他回想起刚刚赵构风轻云淡的模样,心里笃定这一切都是赵构搞的鬼。如果赵构不知情,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另外,赵桓本想好好谢谢赵构没有落井下石,可是听闻郑皇后的话,他觉得没有任何必要。因为他的脑海想起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赵构,这笔账他默默地记在心里,日后再算。
赵构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自己没有落井下石,反而被赵桓恨了,这事要是被他知道了,估计会被气死。虽然这一世的赵构不像之前的那样,不过他还真的没有预料到赵桓会记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