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在此地好生休养,其它的事情交给他人去做!”赵构见汤怀、张显二人还想再说什么,厉声道:“这是军令!”
“遵命!”汤怀、张显二人无可奈何的答应下来。
接着,赵构便从营帐内离开了,然后又与其他人到了平型岭。虽说战场已经打扫了,不过还是有很多地方沾满了战士的鲜血。赵构独自一人来到了平型岭的制高点,再次张眼望去,他的心很沉重。
“一将功成万骨枯!”
赵构迈着沉重的步伐,踏着战死的兄弟们的用鲜血染红的土壤,他的心无的沉重。若非万不得已,赵构也不想有战争。但是,有些时候道理说不通,谁的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你退步,别人不见得退步,兴许他会得寸进尺。为了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唯有用武力解决,以暴制暴,让他们畏惧才不敢有任何的想法。对别人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为了宏图霸业,必须有人牺牲,哪怕是踩在万人的尸骨,也不得不走下去。
与此同时,远在广陵的韩世忠、高宠二人则在帅帐内商议作战计划。
由于辽军接连失守两座县城,故而辽军将大军的兵力大半集在广陵县。并且,此地的地势乃是西高东低,也是说韩世忠、高宠二人率领大军攻打时,是走的下坡路,根本无处隐藏行迹,也是说他们的行踪被辽军知晓了。
经过探子回报,辽军在此地集结万人大军再次狙击我军。当他们二人抵达此地时,灵丘县还未被宋军占领,也是说他们已经做好防范。之所以没有办法派出援兵,也是因为韩世忠等人的行踪被发现。
与其面面俱到,不如守住一处来的实在。若是派遣大军前去救援灵丘县,将士们旅途劳顿,不见得有什么战斗力,还不如将力量集于一处。此次,韩世忠、高宠与辽军对峙已经两天了,而他也接到了岳飞传来的信,大军正在路。
“将军,此战该如何打?”
韩世忠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的辽军阵营,沉声道:“只有强攻,别无他法!”
“强攻?”
“不错!现在我军与辽军的兵力相差无几,而且我军休整两日已经适应此地的气候。虽说还有将士不适应,还好大半兄弟都撑得住。我们与辽军对战,无法等到他们二人前来了,唯有先下一城,或是试试他们的手段如何。”
“此地都是丘陵、山地、盆地等地方用来隐藏行踪,只不过我们初来乍到,无法与他们相提并论。与其借用这些地形来掩饰自己,还不如堂堂正正的与他们决战。”
“若是我军与他们大战时,以我们的兵力,不说完全击败,少说也得让他们损兵折将。”韩世忠顿了片刻,接着说道:“若是岳兄、刘兄二人前来的话,以他们手的兵力,算旅途劳顿,有我们接应的话,我们会抢占先机,这样一来主动权在我们手。”
“那么主战场在何地?”高宠想了想,此地根本没有可以驻军的地方。即便是现在驻扎的地方,也是山高路远,有很多士兵都受不了此地的气候,难以适应,以致于身体出现状况。
韩世忠苦笑道:“这个等彻底摸清楚此地地形再去考虑吧!现在我们还是想想如何击退此地的辽兵才是!”
高宠点点头,他也觉得此话有道理。原本打算明日前去宣战,却被巡逻士兵前来禀报,说是岳飞、刘光世二人前来了。因此,韩世忠亲自前去迎接,大喜过望,他知道此战的时机到了,有他们二人的兵力相助,那么再做商议,必能彻底做好充分的准备,然后一举击溃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