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诗乃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老夫人虽已老了,不过也是女人。再说了,赵构府从来没有什么严格规定,她们二人在一起像是母女一样。现在赵构大婚了,迎娶新娘。
既是高兴,又是忧愁。
喜的是赵构要大婚了,府迎来头等大事;忧的是王诗诗不知何时才有结果。今日,赵构当众公布喜讯,连老夫人都吓了一跳,这个事情她还真的没有听说。最后,她厚着脸皮也要为王诗诗求一个名分,哪怕是妾也好,至少王诗诗不会觉得孤单寂寞了。
虽说王诗诗与邢秉懿之前见过面,相谈甚欢。只不过那个时候赵构与邢秉懿还未真正确定下来,要是真的成婚了,是否还像以前那样对待王诗诗,连赵构都说不准。
王诗诗有些担心,有些惆怅,这也是人之常情。
于是,赵构让其他人将王管家喊来,他有话要问。
“少主!”
“跟你说了多少遍,现在我是平民百姓,最多也是商贾,不可喊‘少主’!”赵构本想询问他一些事情,还未开口,便听到王管家喊错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喊错了,每次都是赵构提醒,有时候赵构也懒得去说了。
王管家也是颇为尴尬,之前都是喊‘少主’,习惯了难以改口。现在又要重新改口,这让一时间还真的难以接受,有时候习惯是一件好事,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少爷有何事?”王管家尴尬的说道。
赵构道:“我且问你,诗诗她真的前往相国寺为我祈福吗?”
“是真的!”
“那为何我回来之后,无人与我说起过!”赵构有些恼了。
“这事王姑娘不准我们说与少爷听!”王管家尴尬的说道,“本来也想与少爷说的,只不过后来事情繁多!渐渐地……我……我也忘了!……”
“你忘了!”赵构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事情居然没有人与他提及过,“这么说的话,她是真的跪着了相国寺?”
王管家知道赵构气恼了,只能硬着头皮,如实回答,“是跪着去的,我与老夫人二人劝说都没用,甚至还不让我们跟着,也不允许搀扶。王姑娘回来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膝盖红肿一片,都渗血了!那鲜血与裤子紧紧地粘着,还是冬天……”
“混账!”赵构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王管家道出的情况之老夫人的更加凄惨,也是说王诗诗跪着相国寺,这件事是真的。
相国寺在汴京城内,那阶梯不是一般的高,要是真的一直跪着去。别说弱不禁风的女子,算是身强力壮的男子也受不了。王管家之言,无异于是火浇油,赵构着实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