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良贵作为置办人,一切以皇家的规格去做事,这让他忙得焦头烂额,额头都出汗了。终于将所有的礼单整理好,然后交给赵构过目。此时,赵构却闲情雅致的看着书,看见潘良贵前来,连忙放下书,说道:“潘尚书有劳了!”
“礼单在此,你看看吧!”潘尚书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然后将礼单给了赵构,也不管赵构愿不愿意,一屁股坐了下来,不停地敲着双腿。
赵构打开礼单,面清楚地写道:“西域进贡等丝绸八匹、苏州锦绣布匹八匹、嵌金福字数珠手串六串、赤金缠珍珠坠子八个、赤金合和如意簪一对、蝴蝶鎏金耳环一对、银镀金嵌宝蝴蝶簪一支、羊脂玉镯一对、玉浮雕荷花鳜鱼佩一对、等北海黑墨珍珠两对、溢彩画壁琉璃杯盏八只、紫檀帛画镜锦妆匛一个、和田玉掐金镯一对……”
赵构看着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整整看了半刻钟才看完,微笑道:“潘尚书,不知还有没有别的?”
“还有?”潘良贵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些都是等之物,要不是看在邢府也是官宦之家,你又不是皇子身份,根本不会送出这么多礼物。你可知道这些东西加起来多少银子,整整五万两白银啊,乃是大宋古今少有的了。”
“五万两多吗?”赵构狐疑的看着潘良贵,三万两对他来说真的不多,也是半个月功夫,甚至不需要半个月功夫便可以赚到的钱,这些钱对于潘良贵来说已经是太多了。
“你真是败家子!”
潘良贵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没有见过这么败家的,大婚一次居然花费五万两银子,这可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银,不是大水打来的,而是辛苦赚来的钱,这些钱还是国库发的,乃是皇亲自下得圣旨,这让潘良贵的心都在疼啊。
“平日里见你形势稳重,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奢侈之人!唉,老朽看错了人,真是白长了这双眼睛!”
“潘尚书这么小觑我赵某?”赵构轻描淡写的说道,“区区五万两银子,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即便是皇下了圣旨,要从国库拿出来,那也得看我要不要,这些钱我还是出得起!”
“你……”潘良贵狐疑的说道。
“尚书大人不信?”赵构见潘良贵不信,他从怀取出六张银两,全部都是可以兑现的票号,其有五张是一万两的银票,还有一张是五千两,淡淡的说道:“尚书大人虽是遵从圣旨,不过也是劳苦功高,这些钱也算是我给予尚书大人以及其他兄弟们的喜钱,用来吃酒!”
“你……”
潘良贵从狐疑变成震惊,他没想到赵构居然一处拿出五万两银子,还随手五千两说是给予他们的吃酒钱,这让潘良贵有些难以相信了,算是一品大员,从出生到死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却不知赵构从何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