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疯狂不可以是永恒,潮汐像恋火已埋藏。”餐厅的音响在播放着老歌。
“嘿——什么火都没有了。”森哥的眼神空洞茫然,没了以往的犀利逼人,视线穿过阿怪和沙大春之间,伸向远方,说话的声音也不再洪亮,柔和了许多。“整个人就好像掏空了一样。”
黄皮说:“我还以为我不行了呢,没想到还是可以的。来,兄弟帮帮忙帮帮忙。”他说着,抓起阿怪桌底下的手往他那边拉。
“我去,你昨晚没吃够啊?”
“不是,帮忙扭一下脖子。”
众人这才留意到黄皮的脖子歪着,已经很久了。
阿怪一只手托住黄皮的下巴,一只手扣住他的头顶,轻柔的左右摇晃着他的头,嘴里催他放松。
“昨晚搞几次啊?是不是搞得太激烈了拗着脖子?”
“嘿,你知道的啦,我黄皮,不是我吹啊,就应付她那种货色……”
咔嚓一声,阿怪完工了,拍拍黄皮肩膀,说“我上洗手间,失陪。”
“哎,好了,嘿嘿,好了。”
身后黄皮继续兴致勃勃的说着他的战绩。森哥微微点着头,撑开报纸来看。沙大春默不作声,用汤匙舀牛奶喝,喝进去一会又从嘴角出来,看起来很不爽的一副样子。
阿怪回来后坐到沙大春身边。突然沙大春嘴角的牛奶流到阿怪大腿上。
阿怪跳了起来,揪住沙大春的衣领。
“你发什么神经啊?欠揍是不是?”
沙大春歪着嘴角说:“我脸抽筋了,如果要打我,可以用还我靓靓拳打吗?”
“我去!”阿怪狠甩开他的衣领。
森哥问:“大春你昨晚用嘴来搞的吗?”
黄皮听了拍腿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