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金丝眼镜为李山河引荐到了一个酒店房间,里面已经有三个西装革履的人了。
这三人就是一之桥集团总部的股东,互相吹捧一番之后,就拿出了股份转让意向合约。
“集英社分拆出来之后,这份合约才会生效。您以3.2亿日元购买21.6权,可以延期支付,以御手洗刚先生的信用做担保。”
意向性合约没什么约束力,只是大家互相通个气。李山河之后,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小动先生,您比我想象的更有行动力。”
“不快不行,过几天就要宣布集英社的重组计划了。不管怎样,您现在至少有了37权,可以竞争董事长一职,恰好您有运营出版社的经验,剩下的部分交给我吧。”
“那就拜托你了。”
两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李山河偶然一撇,现底下会场里,竟然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等等,小动先生,”他指着那个大吃大喝的人道,“您认识这个人吗?”
“甲斐魁斗?好像是琦玉县那边来的,”金丝眼镜好奇的眼,很快的就在脑海里回忆起了相应的资料,“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不过为人很吝啬,像是这种有吃有喝有礼品拿的宴会,他肯定会一次不差的出席的。”
“股东吗?他有多少股份?”
“大概1,刚好可以参加股东大会。”金丝眼镜好奇的道,“怎么,您认识他吗?若是您想买他的股份,得不偿失,他肯定会狮子大开口的。”
琦玉县来的土包子地主,精明狡诈,这是金丝眼镜给甲斐魁斗贴着的标签。
“啊,只是偶然听说过而已。”李山河笑了笑。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甲斐魁斗,正是骨岛的所有者。
这家伙非常贪婪,所以李山河尽管攒够了一亿日元,也没有贸然的接触他。骨岛的价值,在于朝鲜国王盖章颁的证明,若是被他知道这证书可以卖到几十亿的价格,就没李山河什么事了。
只有等到几个月之后,这家伙因为太胖了,心脏病,在死亡面前走一遭,才会拼命的卖掉家底筹钱做心脏移植,那时候才是他出手的时机。
不过嘛……现在也不是什么事都做不了,至少可以试试让他的心脏加重一些负担嘛。
他和金丝眼镜告罪一声,走过去,拍拍甲斐魁斗的肩膀:“请问是甲斐先生吗?”
甲斐魁斗吃力的转过头来,他就像是一坨肉山,肥胖的脸上,一双小眼睛闪动着精明的光芒:“如果没有赚钱的事,就别来打扰我吃东西!”
“赚钱的事倒是有一件,不知道您听说过集英社的分拆计划了吗?”
“你知道详情?”
“当然。”李山河笑着道,“我也是这里的股东,或许我们可以在董事会上互相扶持?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知道您对中华料理有没有兴趣呢?”
一听到有美食,甲斐魁斗的小眼睛就亮了起来:“你请客?”
“我请客,随意吃!”
甲斐魁斗连忙擦干净嘴角:“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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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河在执行着他的糖衣炮弹计划,准备把甲斐魁斗催肥。
而另一边的小学馆,则是一片愁云惨淡。
小学馆的社长把报纸放下来,上面刊载的正是昨天夜里的宴会,爱罗武勇老师的照片第一次登上了媒体,虽然李山河用手挡住了脸,却挡不住记者们的热情,极尽追捧。
二者的马拉松竞赛马上就要结束了,小学馆已经底牌尽出,再没有能力阻挡集英社的分拆独立。
事到如今,社长反而。虽然在自己任下,小学馆的业绩很惨淡,但总部那边并没有太强烈的指责,因为从整体来团公司的收入是增长的。
但有人并不这么想。
北大路脸色沉如水,原本花白的两鬓,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白色。这些日子以来,他担惊受怕,眼睁睁的山河一步步的崛起,而自家的邀稿越来越少,地位已经完全逆转了过来。
“混蛋!我们不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吗?难道你就这么放弃了吗?他可不是一个人,他的背后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有多么重大的意义!”
社长无奈的道:“北大路先生,昨天的宴会,难道你没?许多股东到到场了,集英社的财务独立已经是势在必行了。”他叹了口气,“经此一役,他名气盟友都有了,已经有了足够的地位了,已经不是你我能撼动的角色了。”
“别忘了当初你答应过我的!”北大路脸色激动的红,“我来了,加入你们了,然后赶走他了……但是你们却后继无力,没有压住他!这是你的责任!现在你必须想办法解决掉他!”
社长脸色一沉:“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如果你对我的工作有什么不满,还是另请别人吧!”
“好好!”北大路气的直抖,“别忘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是我们日本之盾全体成员的责任!你儿子也是成员,也享受过了好处,我们现在是为了日本的荣誉而战!”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社长也恼羞成怒了:
“什么日本的荣耀,还不是你们的私心!好处你已经享受到了,你抄了人家的稿子,我又给了你那么多合约,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有本事,你直接找三岛先生当面谈啊!会不会维护你!——连手冢治虫都压不过那个中国人,我有什么办法!”
北大路被戳到痛处,气的直跳脚。
在日本之盾里,他的地位很尴尬,大家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壮鹰派,像他这样的老头子反而是少数。
他能加入组织,是上的影响力;而在这一波次的攻势中,北大路又是排头兵。这次攻势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日本的荣誉,驱逐李山河。
一次次的失败,已经让日本之盾内部在讨论,是不是要剥夺北大路的身份了,由不得他不着急。
就在这时候,保安敲门进来了:“社长,我们听到这里有争吵声。您没问题吗?”
社长没有回话,眼北大路。保安得到了暗示,一左一右的走过来,夹住他的胳膊。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北大路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衣服。
离开,就意味着决裂。眼方就要推门而去,社长突然出声道:
“北大路先生,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你应该知道,最后的方法是什么。”
北大路的背影陡然一僵。
社长嗤笑了一声:“我压不住,那的确是我无能。但现在,就是在考虑你有没有私心的时候了。还等什么呢?让我对‘日本的荣耀’有几分忠诚吧。”
北大路握着拐杖的手在抖,狠狠一咬牙,摔门而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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