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之前老夫的所为只是暂时解开了你体内的禁制,也算老夫道路浅劣从未见过此事,如此异象的出现,看来你的来历并非如你体格那般不堪啊。”
吕候言活动下了疼痛的身体,一阵龇牙,见老者今日如此反常,言语尽是些听不懂的话有些无奈。“依您老见识,今日恐怕难以“对症下药”了吧?”
“老夫的药物治疗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否则你身体可吃不消这些长久折磨。”言此吕候言又是一阵白眼道:“您老所说那般神奇的骨精都出现了,难道还要继续让我承受比这些都难熬的治疗?照这样下去,那我岂不是英年早逝。”
“放屁,老夫自多年前研究药物不知救过多少野物,却被你这小娃说的一文不值,你可知天地万物同理,草性互通,择其一而驱其毒,相互调融共治世间疑难杂症。”吕候言听到此处像是游世的大夫那般口吻,不禁调侃道:“那受孕女妇是不是也这样同理,长运师祖能否接其生子,催乳剪脐呢?”
长运老脸一红,不知如何作答。“你这小娃尽说些瞎话,关于修体此乃大事,老夫尽知都能言与你,但日后的成长则是靠你自己了。”“老祖能说说这修体是如何一事,而在修体之后又如何。”吕候言对此事也是显得极为迫切,毕竟这些都是他所不能懂的,模糊中感觉超脱他之前所认知的一切。
长运单手负后,抚须片刻道:“‘此道须长久,命数自无定,天地虚无气,吸之体书成’这是古人流传自今的古语,是说虚无缥缈道的体悟是长久之事,其命数也由它而定,天地有灵气,有能力者吸入则能修成体内命书,而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困扰了先人不知多久,在众多大能辈出的年代,一批能力者在修体中突现骨精,顺天道而自成,自此他们寻到天地之气,将之吸附体内,命书也随时间积累能力者自悟而成,也就诞生了自今为止的修体修命书。”
许是讲得有点口干,去瀑布边上拿手鞠了些水喝,喝罢掉头看向吕候言,昏黄老眼里散发光亮,抬手指着上空,“而命书正如那头上浩瀚的星海,晦涩难懂,也就注定了这条道路的难行,成命书那刻起,你便通晓了天地万物的基本调理,而命书的成长自是离不开这些,所谓修体者,得命书;得命书者,不明万物通变,便是这个理,自古也并非无修成命书全本者,那是何等的有违天道之能,翱翔九天,幻化大千世界,无不是神仙手段。”讲到此处,长运老者也是感叹一番,多少即便成为命书之士穷其一生终未能踏足真正的大能领域,顺自然之道而趋,遵自然之道而行,人心贪婪,大多以不通天道而夭折。
吕候言听到这些,也是一阵唏嘘,“若修成命书真能如您老所言,那岂不是与神仙无异!?”
“修命书本就是顺应天道之意,天地之气自然汇聚,而得道者大成,失道者寡成,全为自然而行,即便你是家族背景再如何强大亦不可为。”语罢,看了看吕候言。“或许还是老夫见识浅薄,不知真正亘古长存大家族的实力。”
双方各自沉默良久后,长运道:“如你身体这般必有庞大家族作为后支,所以,今后的炼体自然省去,该是让你接触真正的命书世界了。”说罢,向着密林走去,吕候言虽然被老者的话语所击,内心惊涛骇浪起伏不定,也一时不知该如何适从,只留一人原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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