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容易,我走了啊!”
“恩。”
“我真走了啊!”容易,青铜还有严云浓三人搭乘同一部电梯下楼,青铜坐上自己的车子,要走,可又不放心,再三朝窗户外面张望,望着外面站在一起般配却处处透着诡异气息的两个人。
“走吧!”对于青铜的啰嗦,容易艰难的忍受着,对着她极勉强的拉开一个笑脸“一路小心。”
“哎,我真走了!”
“你再不走,我送你走!”青铜已经发动车子,可末了,又来一句,这回容易忍不住了,张嘴就说了这话,可听在耳朵里面的并不是她一道声音,还有一道男声,而且是从旁边传过来的,她不由扭头看了旁边一眼,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仿若也是惊讶,惊讶两人竟然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你。”容易张嘴要说什么,旁边青铜道“拜拜。”接着她车从眼前开过去,这样也就把容易要说的话给打断了,她合上了嘴。
“要说什么?”严云浓却追究着。
“没什么。”容易摇了摇头“你的车子在哪里?”
“我没有开车子过来。”严云浓目光瞥过不远处停靠着的车子,脸不红耳不赤的开口。
“为什么?”容易因为他这回答吃了一惊,这年头有谁出门是不开车子的。
“我刚刚说了我住的酒店离这边没有多远,我走路过来的。”
“那坐我的车。”原本容易是想说一人开一台车过去,后面想想她开过来的是陆景呈的车,还是不要开着到处招摇了,就想着将就下就坐他的车子,可这人竟然没开车,没法,只能坐她开过来的车走了,容易迈开步子打算朝着自己停着车的位置走。
“不用了。”手臂被人一把拉住,她受惊般的甩开,严云浓倒也没有太过于在意,双手插回裤子的口袋“不远,不要开车了,我们就走着过去。”
“那好吧。”容易也不怎么想开着陆景呈的车子让严云浓坐,所以对于他这个提议是觉得还可行的,就跟在严云浓的后面往小区外面走。
初夏,魔都的天气慢慢已经开始热了起来,只不过晚上和白天还是有些的温差,顾疏白住的这小区又是比较高的地理位置,走出来,有点风吹过来,容易穿了件长袖还觉得有点儿冷。
“冷了?”她抬手正打算搓搓自己的手臂企图让自己全身暖和一点,前面忽而传来一道声音,她抬头看去,严云浓没有回头,他只是停住在哪儿,而问话明显是他问的,奇怪他怎么知道的?
容易放下企图搓手臂的手,干干笑两声“还好。”
“还好?”前面的人回过头来“那你刚刚搓手臂做什么?”
“哎,你怎么知道的?”这真是神了,容易现下没理会他的语气是关心还是什么,只好奇着他怎么这么的神奇。
“你傻。”他们之间原本隔着一点儿距离的,而现在他迈开长腿,退了回来,没有几步,就到了她的面前,他抬手点了她的头一下“你难道没有影子么?”
影子?容易低下头去看,才恍然大悟。
“诺,穿上。”严云浓将手上搭着的外套递给容易。
“不用。”容易被他突然伸过来的手吓了一大跳,后来见他是给自己递外套,有些尴尬的别开眼,说了声不用,想了想这话有点太冷了,在后头加了句“我现在不是很冷了。”
“叫你穿上你就穿上,怎么这么多话!”
“我说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