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
可，对于他此刻说的这话，她还是点了点头，轻轻：“恩。”了一声，作为肯定和回应，尽管刚刚他那话，好像就是个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但，他大概是想要听到她肯定的语气的吧。
纵使他自己已在话上肯定了去，可实则，他还想要着她的肯定的吧。
不是自恋，自信。
而是真的这样觉得。
……
唔，不过说到，最后，也其实逃不过一个自恋，自信。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这样以为。
可也是他，他有给她这样的自信，自恋的资本。
“我很高兴。”
徒然响起在耳边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季子默抬眼望过去，正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眸，尽在咫尺。
这一刻，季子默忽而感觉，她是有些的懂了。
懂了向北阳为什么这样的欢喜，欢喜到不能自持。
是因为身份的问题。
从前她关心他，都是以朋友的身份，不仅仅是在她，在他自己，也是那般认为，而如今，他在改变认知，觉得她对他的关心是另外一种含义。
尽管，她还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要试一试，可她这一段日子以来的种种表现该都是被他看到心里，他明白了她的想法，也于是，他有了一些的改变。
这般，季子默其实有些压力的，可……已经做出了决定，如今也不能回头了，他知晓也如同一种逼迫，逼迫她和过去告别，这……没有什么不好。
“怎么总在走神。”
头上被轻轻敲了一下，男人温柔的声跟着落下，而从他话里，季子默才恍然发觉自己又是走神。
“对不起。”懊恼的皱皱眉，季子默愧疚的出声。
而向北阳是轻轻摇头，道：“没事，不用说对不起……不过……”
“嗯？”忽然的停顿令季子默下意识的发出一个疑惑的音。
“不过往后和我在一起时，不能再走神，至少不能走神想除了我之外的人和不与我相关的事。”
“霸道！”
男人忽然而来的霸道令季子默慌神，但她竭力的忍住心间的那一抹慌乱，只玩笑般的开口。
“嗯，就霸道了。”向北阳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好吧。”季子默装似无奈的摆摆手，眼中划过一抹调皮，道：“但我没法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