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是朕的亲姐姐，难道朕连阿姊都不能纵容了吗？！这话是谁说的？！”
最后一句话，他虽是在问刘楚玉，却直直地看向了座上的何令婉。
那目光冰冷而又狠戾，何令婉只觉得宛如毒蛇舔过肌肤一般战栗。
她只得干笑着回答道：“皇上，臣妾与其他姐妹不过与公主开个玩笑罢了，只是没想到公主竟是当了真。”
刘楚玉道：“本宫也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罢了，你们竟然也当了真。”
刘子业无心看这群女人勾心斗角，便走到刘楚玉身边道：
“阿姊随朕到书房来一趟。”
刘楚玉点头应“是”，顺便给了身后的梦川一个眼神儿，示意让她跟上。
然而，梦川遂一接近刘子业便皱起了眉头，之前她与刘子业离得远，倒也就没发现什么异常，此时离得近了，她自然就闻到了刘子业身上的那股味道，那是……寒食散的味道。
寒石散又名五石散，源于秦代而兴于魏晋，唐代后逐渐不为人所服用，现今流传方帖是由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味石药合成的一种散剂。服后身体燥热，需要吃冷食、饮温酒、洗冷浴及行路来发散药性谓之“行散”这也是“散步”一词的由来，中医界亦有传五石散本是东汉末年用以治疗疟疾的药物，然未获普遍证实，其对疟疾也没有疗效。
魏人何晏说：“服五石散，非惟治病，亦觉神明开朗。”
长期服用，皮肤便会变得白嫩细致，六朝美男子，肤质皆以白皙闻名，王衍“手白更胜玉柄”，何晏引来魏明帝汤饼之宴。但寒石散终究是毒物，长期服用会有很大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