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越月瞧他公私转化的这么快,眼角弯弯,嘴边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阿童木和队长回到宿舍,阿童木泡好一杯拿铁递给队长,倚着墙就随口聊了起来,“我就算凭直觉也能感觉到这个人很难搞,我们昨天跟了他一天,先是早上在城隍庙后的大树下发现他睡觉,后来买了花卷以后,就在一个竹楼前站了很久,接着就站在一些窗口或门口的地方也不进去,像是自行探访几个老朋友,临近傍晚就去了春风楼喝酒,再后来就是醉酒闹事,被我们带了回来。”
队长浅尝了一口咖啡,“上次去英国带回来的?嗯,比我会过日子。”阿童木看起来有些恼火,“嗯哼,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呢?”队长身体前倾,目色忽然变得凝重,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杯身,“依我看,他在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会在那天死去。”
阿童木半眯着眼睛,笑着回望他,“正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忽然一个小兵慌张地冲了进来,阿童木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兵立即立正,“报告长官,路中尉有急事通知。”两人对了一下眼神,急速奔向了李少白的病房。路越月正站在门口等他们,有些渴望又有些愤怒,总之阿童木当时一眼并没有摸清她的想法。
李少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脑电波测试仪已经黑屏,心电波图上居然是一条平稳的直线。“怎么回事?”队长在极大的惊讶后,非常冷静地看着路越月。
“李少白仍有生命迹象,只是,他自身产生抗体对电波排斥。”路越月看着两个表情复杂的人,言笑宴宴,“暂且不用担心,我会先拆掉他周围的设备,等他再醒来,你们就和我先去一下实验室。”
阿童木和队长并不是第一次来实验室,却有点莫名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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