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给你敷些药,这些草虽然疼了些,治伤,倒是管用,不留后遗症的。”陆晋羽包扎得小心翼翼。
“罢了罢了,我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又能活几天呢?后不后遗症的,无所谓了。”程先生语气倒是轻松。
“你个老家伙,死了也就罢了,不过这个孩子,嗯,你看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还能怎么样?他都说了他姓沉。天下又有几个人姓沉的?再说,难道你没看到他最后用的是兰溪剑法么?习得兰溪剑法,手握兰溪剑,不是沉舸的孩子,他又会是谁?再说了,我们楚家的家规就是,持兰溪剑者为楚子,倘若他尚且不会兰溪剑法,我倒是可以在家规的文字上有些琢磨,将他擒获,不过既然他已经得到了上一任楚子的真传,这件事,我看倒是可以不必勉强。”程先生躺在席子上,还不忘给七郎递过去一块肉,“不过,一切现在下定论还太早,再看看吧,再看看。”
陆晋羽先是点点头,越往后听,脸上倒是浮现出笑意:“诶?我说老家伙,你好像不是不想将他擒获吧?倒好像是你是仓皇而逃的?啊?哈哈哈。”
“陆晋羽!你小子倒是很嚣张啊,有本事,跟老夫比划两招。啊,喂,疼。”程先生嘘了一口气。
陆晋羽手下包扎时暗暗用力,程先生此时有些龇牙咧嘴:“你这个人,一言不合就要谋杀老夫啊!”
陆晋羽停了下来,凝神片刻:“不过,我倒真是没想到,那个叫肖且行的小子进步竟然这么大,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实力也就是稍微强我一点,不过这才多久?他竟然可以与你打平手了,说实话,我现在倒觉得这楚子之位给那个肖且行来做,反而更让人放心,不过,他好像不是楚家的弟子。”
程先生眼睛一亮:“哦,说到那小子,我倒想起一事,他曾用过肖家铁拳,而且认识刘文水,不止这些,那个老东西连而已拳都交给那小家伙了,这个肖且行,恐怕也是不简单。这样,明天你去墩头山内部一趟,去问问,肖家曾经有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位人中豪杰。”
“这样也好,今天我先照看一晚,如果你没什么大碍,我也好能够安心前去,好了,不说了,时间也晚了,睡吧,哦,对了,让那个七郎离我远一点。”
“哦?哈哈哈,原来你怕魍魉啊,好好好。”
“笑什么笑?”陆晋羽脸上一红,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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