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浴室的时候苏璃茉一直在思考，她是应该在做之前将请帖递给他，还是应该做的时候说好话做完再提起这件事情？
但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更让她冷静，脸蛋在他胸膛蹭了蹭，“怎么会勉强呢？我不是都主动的送上门了吗？”
他圈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点了支烟，低淡的声音平静的甚至有一种谈心的错觉，“喜欢我？”
苏璃茉偏头，她从他的眼睛里，看不见任何的试探的意思，好像问的很认真，又好像只是随口一问，她想，大概这样成功的男人都是这么深沉吧。
她想也不想的道，“当然！”
“嗯？”一个音节仿佛是从喉骨中溢出。
她让自己的视线和他的眼神对上，没有一点心虚，反而是认真的问，“您是想要一个真实的答案，还是想要一个好听的答案呢？”
霍郁司将指尖的烟凑到薄唇吸了一口，慢条斯理的吐出烟圈，期间圈着她腰的动作没有动，他如是的道，“说你想告诉我的那个答案。”
苏璃茉莞尔，道，“我喜欢你。”
她猜测，这个问题真实与否，其实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他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甜言蜜语都不可能收买到他，但她还是挑了好听的话讲。
他像是被取悦了，又问，“喜欢到愿意嫁给我吗？”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是激动还是慌乱，好像心被什么撞了下。
“我愿意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她虽然之前都是说想要霍太太的位置，但语气都虚无缥缈。
她其实始终都没有想过要上位，艰难不说，想要功成身退更是不可能，因为没有深爱，所以还是足够清醒。
她没有正面的回答，而是避开了这个话题，这样的小把戏，聪明如霍郁司，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于是他放在她腰上的大手瞬间就撤了下去，吐出最后一口烟雾，然后将烟头按进烟灰缸，情绪都淡了下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