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烟每天都变各种花样哄顾廷墨欢心,可每每都是热脸贴冷屁股。
再次被顾廷墨赶出房间的顾青烟,双手撑下巴坐在台阶上怨气横生,对紧闭的门提起嗓叫唤:“你这心眼怎么比绣花针还小,总要给点机会让我给你赔不是啊。”
小兔崽子怎么这般难搞。
原本她以为小孩子会很好哄,虽然原身虐打过他,但毕竟是他的亲娘,血浓于水,再怎么样气还是会消的,可却完全估算错顾廷墨的气量。
顾廷墨蹲在门边从门缝里看外面的顾青烟,严肃的小眉毛蹙成小麻花状。
其实他是给过机会的,是她没好好珍惜!
她总会在他看书的时候,丢蛐蛐,把他吓一跳,不然就是突然做鬼脸,再不若就讲些冷的不能再冷的笑话。
半句软话都没有。
半句道歉都没有。
其实只要她说句,错了,以前的事都是做娘的错了,他或许会大发善心地原谅她。
她偏不。
真的半点都不懂他的心。
就好比现在他关上门,她就真不再闯进来,平常在他看书的时候怎么就胆大的放蛐蛐,这会儿的胆子都被狗吞掉了?
地上不凉吗,也不知道找个东西垫垫屁股。
突然顾青烟从台阶上站起来,顾廷墨吓得连忙站起,可起得太猛,往后倒跌在地,屁股跌得生疼。
根本就来不及揉,他连忙跑回书桌前坐好,胡乱的抓本书在手里,装的很认真得看书。
可等好长会时间,也没见顾青烟推门而入,外面更是静悄悄半点动静都没有。
顾廷墨挪动屁股往门边走去,结果门外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