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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视频聊天中,五个人最终商议完毕。
聘用名单全部敲定,人员一共六百五十五人,男性为五百九十人,女性为六十五人。他们所有的个人资料经过整理后,分门别类入档。
第一批出发的是孙德发和他的化工口。他和其他七十名技术人员先行出发,与提前一个月上岛的安保人员会合。
第二批是宋士达所招的各类人才一百七十人。
第三批是李子强工业口的核心技术人员二百三十一人。
剩下的技术人员完成最后的加工任务后,与建国安的农业技术人员组成第四批,一共二百八十四人齐聚龙牙岛。
早在一个月前,伍大鹏找了家旅行社,让安保队打着菲律宾海岛游的旗号,组团登上了岛。这时华裔peter已经为他们建成了几十座草顶屋,相应的生活用具准备地比较齐全。
看完了所有设施后,伍坚强对他的副队长鄂玉喜说:“条件比估计的好,想起咱们以前的拉练――――――那个惨哟。”
副队长是湖北人,四十多岁,恰好也姓鄂,名叫鄂玉喜,是一名党员。同样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当一名班长。只不过是后期,属于对峙阵地战斗出身是后期老山轮战派。蹲猫耳洞,高唱血染的风采。
他复员后回到湖北农村,没有机会成为村支部书记带领村民致富,也没有什么手法先富起来,然后带动全村富起来,他连村民组组长也不是。不过,他与众不同的是,他非常看重女儿的学习。
在村里,女娃娃的,哪里要上许多学?唯有他,通过揍了无数顿婆娘的教育工作后,他的女娃娃,初中,高中,大学顺利学完。只不过大学是在张家口念的,这一点,他没有怪娃娃。分数线的问题他清楚得很咧。
女儿毕业后被北京一家公司聘用,不回湖北了。
鄂玉喜开天辟地地喝多了,嘴里说,走了好走了好。当年老子要是有多点文化,能到这个下场?女娃娃怎么的了?当年那些有文化的女娃娃到我们那儿跳跳舞唱唱歌,就是营级团级的干部了。我娃娃长的不丑,怎的就不成。
后来,女娃娃过年都不回来,他有点受不了。
“这是忙不过来啊,北京到武汉的火车要多少有多少,不是买不到票。到了武汉买汽车票就到家了。可是女娃娃忙啊。我去看看她吧。”
他的婆娘只会点头认可。
鄂玉喜怀揣着一千元到达了北京。家里还有四千元,春耕生产的费用他和婆娘算好了,连雇佣人工算上够用。
过完年后,他就踏上了看望女娃娃的路程。
女娃娃曾经给他们一个地址,那时,鄂玉喜拿着好容易在湖北买到的北京市地图,对婆娘说:“看到没,娃娃在离天安门不远的地方工作。”
北京,鄂玉喜来过几趟,不算陌生。当他找到那个地址时,发现竟是个居民区。他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有找到公司。他无奈地给女娃娃鄂小凤打了个电话。
鄂小凤当时就在电话里火了,责怪不先通知她,一个人乱跑什么。并说:“过年时,不是给你们打过电话吗?”鄂玉喜嘿嘿地笑着不说话,娃娃的口音都变了,怪好听。
中午俩人在一家小饭店吃了俩碗浇卤面。
小凤说:“回去吧。北京消费这么贵。没事儿打电话多方便。”
鄂玉喜大口把面吃完,用手抹了一下嘴,嘿嘿了两声,没有说话。鄂小凤知道他在家里没话,到外面话多。尤其是对自己总是嘿嘿笑。索性自己不说了,看他说什么。
“公司怎么能在居民区呢?”
“土老冒,北京这样的公司多了。”
“小公司不怕,一步一步来。你过得好吧。”
“好!你都问过四遍了。要不是你来,我们中午还能有盒饭。”
“公司是做什么的?”
“哎呀,说了你也不明白,基金,你懂吗?”
鄂玉喜想想说:“我不懂。可能和钱有关吧?正好和你的专业有关。”
鄂小凤白了他一眼,电子商务专业和基金有什么关系?不愿意多说了。
鄂玉喜满意地点点头。做事业嘛,就要一步步来。
小凤也经常给他打电话,可是他总是认为电话里说话不踏实,亲眼见到亲耳听到才放心。
“这一次我来北京就不回去了。车上我想好了,在这找一个活,等把你妈接来。”
“啊,你疯了!北京的房租多贵你知道吗?北京只要高素质的人才你知道吗?在这儿还要暂住证你知道吗?”
鄂玉喜摇摇头,一连串的排比疑问砸过来,让他有点发蒙。
他想了一会儿说:“嘿嘿,房租贵,我住地下室。只要高素质人才,我不信。说这话的人没有人情味。暂住证?我一个中国退伍军人,一个中国农民到中国的首都住只能暂住?”
“天啦,你火星来的吗?那是方便管理,全中国人都跑来住那不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