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患者会做什么麻醉吗?”
“全麻?”
“不是,妇科手术很多不需要做全麻的,只需要硬膜外麻醉,和生孩子剖宫产差不多。病人是清醒的。”
“清醒的时候岂不是很可怕,知道医生在自己肚子里动刀子。”
“你有没有看过女人生孩子吗?我说了,和女人生孩子一个样。”
“能一个样吗?这是把器官拿掉,知道了不哭吗?”
张书平说的有道理。
这不是生孩子,生完孩子继续健健康康的保留着器官,而是把人体内的东西拿掉一个去了。
杜蒙恩不完全反对他所说的问题,道:“是,很多女患者会以为拿掉子宫后不是女人了,接受不了,在我爸面前哭。我爸必须一再告诉她们不是不是的。。所以说,不读医学的人不懂,什么是女人什么是男人。”
听听这口气,医学生可以很傲视他人的。
左良医生回头瞧了眼两只菜鸟:你口气太傲不怕翻车啊?你自己搞清楚你自己怎么是男人或是女人没有?
像杜蒙恩这个年龄,青春小伙子,估计恋爱没谈过。一个男人是否真正视为男人,传统观念的标准是成家立业。不说成家立业,总得知道爱情是怎么回事吧。
错了。与杜蒙恩同学过多年的张书平了解内幕,道:“他高中已经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