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旳事既然过去,算了,很难追查出来的。那年代说实话,读个书不容易。孙蓉芳的小学学历,真被哪儿招进去读书至多混个夜校之类的培训班。追究意义不大的。”
“话不能这样说。张局。如果当时孙蓉芳真能进入职业培训班,那年代一点文凭都很黄金万两。她再努力考考试,再上好的学校,她个人的人生轨迹不是现在这样只停留在小学学历被人看不起了。她女儿成就大不代表她本人能甘心被人坑。我知道她是一个对学习和生活很努力的人,所以非常惋惜她的命运不济。”闵阿姨深感痛心,痛惜着朋友的生不逢时,遇到那个艰难的年代加上没有家庭背景,个人拼搏就此被糟蹋完了。
这话说到张局一块痛心,一阵沉默。
不管如何,从实际出发。闵阿姨猜测掉包人在首都医院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张局道:“你不该联想到那人会在首都。那人考不到首都的,不会在首都就业。孙蓉芳当时在南方,他们要考的是南方的卫生学校,毕业后留南方的。首都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那点儿低的学历,考试还考不过孙蓉芳,哪有能力来到首都,估计在哪个小地方小医院混日子了。”
和自己原先推断的一样,是不能因为自己妈妈的不幸遭遇胡乱推测的。谢婉莹想。
和张局通完电话确定不是自己所想,闵阿姨挂上电话时,眉头紧巴巴的,是想不通了。
“闵阿姨,你可以告诉我你当时怎么晕倒在楼道里吗?”谢婉莹作为医生问。
好辨别阿姨是否有其它疾病导致心脏病发作,以后好做预防。
闵阿姨给她说那天的情况:“我是被吓的。”
“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