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沅也没有怎么在乎平仓郡主的态度,继续道:“你想要拓跋桁,我想要李长歌。我们两个联手,各得所需,谁也不吃亏。郡主觉得如何?”
“这……”平仓郡主虽然刁蛮,到底是个姑娘家,一下听到拓跋沅的这般理论,难免有些吃惊,但却也难免的有些心动。
拓跋沅看着平仓郡主,等待着她的回复。
平仓郡主抬头对上了拓跋沅的眸子,不知怎的,就点了点头道:“好,我与你结盟。”
拓跋沅对平仓郡主的反应十分满意,也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还请郡主牢记我们之间的约定,如有需要时,我联系郡主,还请郡主不要拒绝。”
“好。”平仓郡主呆呆地点了点头,待她反应过来时,拓跋沅已经走远了。
次日。
拓跋桁一大清早醒来就被告知李长歌离府外出了。
“皇妃去哪儿了?”拓跋桁边穿着衣服,边向他身旁伺候的奴婢询问道。
“皇妃说是去找大将军了,大概要酉时才能回府。”
“好,知道了。”拓跋桁点点头,没再多问。
骠骑大将军府。
“老爷,小姐回来了。就在院门外,正等着见您呢。”
李恪正在院中练武,一把长枪舞得颇为虎虎生风。
一听说李长歌回来了,枪也不舞了,他直接把长枪扔在了地上,就火急火燎地去院门口接李长歌了。
“你回来了。”
淡淡的一句话却是包含了万千的情感。
李恪一到跟前就将她浑身上下看了个遍,看到她没有大碍以后才松了口气。
“爹。”李长歌看着自家爹爹那副担心的样子,忍不住笑道。
重生以来,也只有李恪能给她这种温暖的家的感觉了。
“走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屋再好好说说话。”李恪说着,挥退了李长歌身后的丫鬟。
他走到了李长歌身后,亲自给她推着轮椅。
“父亲,之前大伯的事……怎么样了?”李长歌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向李恪问道。
“他奈不了我何,更何况有你给我报的信,我自然是安然无恙的。只是,你大伯他……”李恪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至今让他觉得有些悲凉。
“父亲无事就好。”李长歌道。
李大伯的下落她没有问,但她已经明晓了,并且也很赞成父亲的做法。
“长歌,那你有没有受伤。”李恪的悲凉心绪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对女儿的关心给替代了。
李长歌摇了摇头道:“我没事。还是拓跋桁保护了我,他倒是受了好几次伤。”
说着,她不禁想起了拓跋桁受伤时的样子。
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突然涌上心头,但又很快让她给驱散了。
“我倒是有个好女婿。”李恪笑道,精明的眼睛洞穿了她的小表情。
李长歌一脸无奈地看着他,浑身无力,“爹,你说什么呢,我和拓跋桁只是合作关系,等到时候到了,我就会离开他的。”
“爹只担心,到时候拓跋桁怕是没那么容易放你走。”李恪低声道。
李长歌有些没听清,“什么?”
“长歌这么聪慧,还这么漂亮,怕是没有哪个男人肯放手。”李恪看着李长歌,笑着道。
李长歌摇了摇头,“我哪有这么好?”
若是有,前世也不会……
李长歌闭了下眼睛,尽力地去忽略那些思绪,“如果真如爹所说,拓跋桁也拦不住我。长歌只希望,能孝顺爹一辈子。”
“真是个傻孩子。”李恪看着李长歌,笑着摇了摇头。
另一边,拓跋沅很快收到了李长歌去了骠骑大将军府的消息。
“看来,这是一个好机会。这次一定要让李长歌和拓跋桁彻底离心,让李长歌能为我所用。”拓跋沅得到了消息后喃喃说道,“李长歌,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你注定会是我的女人。”
顿了一会,他对那个给他汇报情况的探子说道:“继续给我盯着,李长歌一旦离开骠骑大将军府,立马来通知我。还有,去通知平仓郡主一声,就告诉她,机会到了。”
“是。”
吃过午饭后,李长歌又与父亲聊了会天就告辞离府了。
她准备筹建一个情报组织,专门收集朝中大臣的黑材料,也好为将来铺路。
她也准备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好好地去看看什么地方更适合作为收集情报的根据地。
她没想到的是,四皇子拓跋沅居然会来找她。
“什么事请您直接说,如果没有要事的话,我便要离开了。”李长歌看着拓跋沅,并没有给半分得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