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书站在床边看着这一幕,瞅着春儿腹部之下,那稀稀落落的绒毛,冷笑道:“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你真没出息。”
侍笔探下手去摸索那万恶的根源,反唇相讥道:“你有你的妙处,她有她的好处!你既然背着我被先生给戏耍,那我就要戏耍于她,这就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
品书顿时没法言语了,说起来确实是他有错在先,水性杨花的被蒋嵩搞到了手,只能悻悻的站在那里生着闷气。
春儿微微呻吟,不满的道:“快来呀!说那些有个屁用?你们俩就没一个好东西,叫什么来着?对了是jiān夫yin-妇,嘻嘻!再说什么情不情的,事到如今,大家只管及时行乐的好。”
“春儿姐说得对,你们俩又不能真的成亲,无非是一对见不得人的野鸳鸯。”砚墨边嚷嚷边兴奋的使劲揉捏着春儿一对软绵绵的肉球。
他和铺纸尽管都非常渴望亲自体会一下床榻间的美妙滋味,可是外面自家少爷还等着信号呢,也只能贪图些手头上的便宜。
当下侍笔得意的朝品书嬉笑,径自把自己的小雀雀给塞了进去,身经百战的春儿随着动作轻轻呻吟一声,满足的长舒一口气。
春儿犹自不满足,一抬手死死攥着铺纸的裤裆,唬的少年任由春儿把玩戏弄,俏丫头躺在床上任由侍笔趴在身上来回耸动,只是浪笑着媚眼横飞。
此时偷看着的蒋嵩喜得眉飞色舞,眼见屋里已经摆开了阵势,气氛火热赶紧跑了进来,上前拍了拍侍笔白嫩嫩的屁股,不禁感叹道:“到底是年轻人,干瞅着也让人舒心。”
品书越发的不乐意了,闷闷的就要走人,蒋嵩见状把他搂在怀里,笑道:“男女各有各的妙处,有何可吃醋的?来,你也试试女人的滋味。”
侍笔呼呼喘着粗气,还好记着有人在外面呢,叫道:“你们别光顾着看,都脱了衣服大家一起同乐。”
“对对,一起同乐,一起同乐。”蒋嵩忙出言附和,然后笑眯眯的帮不开心的品书脱下衣服。
砚墨和直翻着白眼的铺纸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使了个眼色。铺纸舒爽的咬牙切齿,忙对着中的春儿说道:“姐姐你先松松手,让咱们脱了衣服再来,我要忍不住了。”
春儿高高翘着雪白的两条腿,讥笑道:“这才多一会儿工夫,就不行了?赫赫!原来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腊枪头呢,就凭你们五个,也不是奴家的对手。”
说完直接松开了手,这让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铺纸大为松了口气,忙不迭的跳下了床。
稍后两个书童故意磨磨蹭蹭,不停撺掇着蒋嵩和品书也上了床。赤身的品书很嫉妒春儿的女儿身,发狠想要变得比对方还浪,使出了平日伺候男人的手段来。就见春儿轻轻笑了笑不甘示弱,暗中也叫上了劲,各种污秽不堪的挑逗之言张口就来,放浪举止和表情竟比之娼-妇还犹有过之,
品书马上觉得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气馁之余干脆也不卖力叫春了。一横心,使劲把侍笔给推开,他自己翻身上马顺利的一捅而进。
其实春儿心里最喜欢模样俊俏宛如处子的品书,早就等着这一刻呢,双手用力搂住品书和他亲嘴,这下子把个蒋嵩看的虚火直冒,跪在品书身后朝着手心吐了几口吐沫,抹在那娇嫩的菊花上。
烛光暧昧,夜色如醉。就这样四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胡天胡地,砚墨和铺纸在一边使劲的拍手凑趣,唯恐天下不乱。
正当他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沐昂怒气冲冲的带着人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