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捏了把汗,费腾像是个旁观者,满面羞愧的目睹了一切,待人散去,费腾还是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半晌。
“在你发呆的这段时间里,我处理了太多的事情。”费玉的视线没有落在费腾的身上。
费腾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本以为她是个单纯真切,喜欢躺在父亲怀里吃樱桃的孩子,或许任性娇嗔了些,却没有想到如今那么的杀伐决断,对于亲情,她漠然,对于权力,她永不满足。
费玉道:“余歌和余舞皆为怪病之源,瘴雾之聚。到底能不能对付,一切还都是个未知数。”
费玉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费腾的侧肩,倚在他耳旁低声的道:“哥哥,你没发现吗?如果你当上了皇帝,你和父亲一样是个没出息的皇帝!”
费腾撇了费玉一眼,心里闷着气,恹恹地回了寝宫。
“公主,这是太子殿下让奴才给您送过来的玉诏。”
费玉的小手刚夺过诏书,看也不看就胡乱揉成一团丢到太监怀里。
“太子费腾告病修养,因身体不适,皇位由公主费玉承袭。皇上隆恩,善封费猷为费王!”太监的报声在深宫中拉长。
雍容华贵的双丝大礼服光滑亮丽,经纬密度间跃出一只火凤,威严的气概沁入心神。李公公见势笑颜,道:“日月红裹在绸缎里是锦上添花,火凤盛祥。皇上,老奴以为,大凡女帝开元,谁不自号彰显帝王之威?”
费玉点了点,道:“那李公公觉得朕自号什么较为妥当?”
李公公摇摇头,作揖道:“这得皇上您自己想。”
“朕从小就喜欢登梯而上,那就云梯好了。”费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