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贪生怕死的东西。
长桉:“???”
世子你以前好歹也还会装一下的吧!
顾庭芳简直被气笑了,他往椅子上一坐,双手随意的搭在扶手上,满头墨发用一根名贵的金簪绾起。
他慵懒的眸子淡淡的看着殷鹿竹,瞧着她那样,他冷笑,目光缓缓落在了长桉身上。
“你是殷鹿竹的那个侍卫?”
长桉点了点头,“回君上,是。”
顾庭芳淡淡的扫了一眼殷鹿竹,漫不经心的询问出声,“你什么都愿为殷鹿竹受过?”
长桉半点犹豫没有,说出的话更是慷锵有力,“长桉愿意。”
顾庭芳唇角缓缓荡出一声低笑,映衬的他犹如春日里的花,妖艳,明媚。
“如此,孤便赐殷鹿竹宫刑,拖下去,即刻净身。”
“……”长桉瞳孔猛的一缩,当即便怔住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殷鹿竹,眼底闪烁着求救的光芒。
后者抿了抿唇瓣,低声道:“算了算了,反正你长得也不好看,估计也无用武之地,割了便割了吧。”
长桉瞳孔地震。
这是人该说的话么?
“咳!”楚湘王轻咳一声,他尬笑,“君上,老臣觉得,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是将鹿竹拖下去赐宫刑吧。”
殷鹿竹:“???”
她惊愕的看向楚湘王,差点便笑出了声。
你可真是我的好父亲啊!
瞧着殷鹿竹脸色煞白的模样,顾庭芳冷哼一声。
楚湘王府便只有殷鹿竹一个,若单证将他阉割了,楚湘王才真的是后继无人。
既然楚湘王都出面求情,顾庭芳也便卖了他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