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随着殷鹿竹一句话落下,朝堂上便呈现出了一阵诡异的静默。
沉寂中,顾庭芳轻咳一声。
“此事,容后再议吧,退朝!”
待到顾庭芳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处,朝臣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沈南箫拦住刚准备走的殷鹿竹。
“殷世子今儿,是来骂人的么?”
他嗓音清单犹如空谷山涧的溪流,丝丝清凉,阵阵悦耳,只是那其中的讥讽之意实在是太重了。
殷鹿竹抬眸看着他,缄默不语。
这个奸臣!枉费了这般好名声!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崩腾的怒火,她道:“美男的事儿你少管!”
沈南箫:“……”
瞧着她这架势,还以为她能说出点什么,谁知道……
瞧着她快步离去的背影,沈南箫无奈的叹息一声。
她大概,真是将殷景朝当成自己的父亲了吧。
殷鹿竹坐在马车里,冷着一张脸,红唇不断的开开合合。
“白金垣那老匹夫,便是见我父亲在他之上,便心生嫉妒,想要让我父王去送死,看他那猥琐的狗样便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
“还有燕王,真是跟个狗一样,平时闷声不吭气,我都快不知道有他这个人的存在了,忽然就站出来道道,成天不做点好事,只知道吃屎!”
“哈!最离谱的便是沈南箫,说什么大殷第一贤臣,我看他是大殷第一奸臣才是,堂堂男子汉,公然为难失了双腿的老人,他真是那块老脸都不要了,我都替他害臊……”
驾着马车的长桉坐得笔直,身子蹦的紧紧的,刻意压低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