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错觉,不知道从什么开始,这人的谈吐举止,像是彻彻底底的变了一个人那般。
可,他分明就是殷鹿竹无错!
“这画,可否赠予孤?”
闻言,殷鹿竹疑惑的看向了他,无声的询问。
见顾庭芳只是一副孤傲的模样,没有想要多说的意思,殷鹿竹轻轻点了下头。
“一幅画而已,君上喜欢便拿走吧。”
顾庭芳将画拿在手中端详,他似是无意那般问道,“让你在朝中为官,委屈你了?”
殷鹿竹低笑一声。
“臣是文官,自当在庙堂之中与那些言官唇枪舌剑,勾心斗角,而武将呢,便是死,也该是马革裹尸,淹没在万古不变的黄尘中。”
“所以,君上,荣国候乃武将出声,将他放逐出京吧,让他去戍守边疆!”
“……”顾庭芳唇角微不可见的轻轻抽搐了一下。
见过许许多多挑拨离间的小人,可还没有见过她这般毫不掩饰在人背后戳脊梁的小人。
“真像个奸臣。”
顾庭芳淡淡的吐出一句,拿起画作,云淡风轻的朝着屋外走去。
殷鹿竹:“……”
一时之间,偌大的屋子便只剩下了殷鹿竹一人。
望着外面霏霏的雨丝,殷鹿竹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方才,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繁花似锦,百花齐放,傅府还在,爹娘还在,甚至是那个庶妹也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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