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学仁想到这里,快中午了,恨不能马上跑到吴为家里来当面倾诉一番,也好痛快痛快。于是拿起手机就给宋柔打电话。吴为看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宋学仁的,就喊宋柔过来接电话。宋柔叨咕道,又是想来,来看又是磨叽起来没完没了的。打开接听,宋学仁就问吴为在不在家。宋柔看了看吴为道,他出去会同学去了。宋学仁听了,只好作罢。
宋柔撂下电话,还叨咕道,谁有那个心思听他翻过来倒过去地叨咕那些事情。
吴为道,他想来就让他来么,唠唠对他也有好处。
宋柔道,他来了,烦他抽烟那个劲儿。那年他们娘家人聚会,吃饭时他挨着他的大连桥,一时没注意,他的烟头掉到人家大腿上了,把人家的裤子烧了一个洞,把人家气得抬屁股就走了。要是你,你会怎样
吴为笑道,小题大做,那么点事都担待不了。这不是老大的毛病。
宋柔道,谁有你那个好脾气。
那边的宋学仁躺在床上,大脑里象过电影似的,这段经历,一辈子经过的人和事情,开始一幕幕地闪现在脑海中。自己家庭面对这么多苦难困难,可老妹夫说了,现在社会上得癌症的进监狱的多了,难道家人的日子就不过了,他并没有对自己直说,人总不能被苦难困难压倒。想到这里,内心深处从未有过的信心感、力量感油然而生。他兴致勃勃地读起从吴为家里拿来的伟人传记。
几天过后,宋学仁又出现了反复。他对弟弟宋学礼提出借钱,一两万也可以,又说,兄弟一场。如果不给他借,他就要向南方的宋霞借。宋学礼忙打电话给宋柔,把宋学礼要借钱的事情告诉了她。吴为听了,道,兄弟一场的话,不应该是他借钱方说的话。宋柔听了很不高兴,这时想起人家了,人家困难的时候他想什么了假如人家现在遇到困难了,他未必会这样想。
吴为道,我们在观察一段时间,做好适当援助的准备就是了,还是我提出来的那个底线,保证他全家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