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让你笑!”
安札冲着张虎恩连开三枪,可是他诡异地发现那个原本趴在地上的男人一瞬间就不见了,周围的四个家伙连忙东张西望,安札只感到眼前一花,一只巨大的手掌已经抓住了他的下巴,他的下颌骨只感到一阵尖利的刺痛就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张虎恩就像一只下山猛虎一般在四个傻不拉几的护卫中间撕扯,他们急躁地要往外退去,可没走两步这四个人就全部倒在地上,看着自己肚子上被扯开的大洞,他们除了惨叫已经发不出任何多余的话语了。
张虎恩双手提着他们的肠子走过去,一脚一个踹断了他们的脖子,终结了这些人的惨叫,他将双手上拖地的肠子扔掉,走到那个被幸存者夺走枪支的安札面前,安札阿巴阿巴地扶着自己折断的下颌骨,惊恐地朝后退去,可他退错了方向,卷缩在黑暗角落里的五柳乡幸存者们一股脑地冲上来,用手脚用牙齿将他给活生生撕碎了。
那四个小年轻捡起了那些惨死护卫的武器,其中一个把安札的步枪递过来,一脸希冀地看着张虎恩,张虎恩看着疯狂的幸存者们,说:
“我要去端掉门口的那两个哨岗,这样我的同伴才能杀进来,你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可不是什么救世主,只不过比你们更懂怎么杀人罢了。”
“我去!”
“我也去!反正都活下去了,跟这帮人渣拼了!”
张虎恩看了看已经被他带动起来不再死气沉沉的幸存者们,点头说:
“待会儿我去端掉几个警卫,你们尽全力保住自己的性命,能不能活着跟着我回到避难所,就靠你们自己的努力了。”
张虎恩带着十三个幸存下来的乡民朝着镇子门口摸去。一路上只要发现巡逻的人,他就会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去用爪子抓掉他们的声带和食道,他们的装备立刻就被幸存者重新拿起,紧紧地跟在张虎恩背后朝着下一个哨卡摸去。
当他们摸到镇子门口的时候,那两辆步兵战车上的人正在车上抽烟,张虎恩对他们吩咐了一下。各人连忙找好掩护,他一个箭步冲出去,用手一撑就飞身上了右侧的战车,那个正在吸烟打屁的家伙看着同伴惊恐的眼神,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张虎恩一拳砸在右侧的太阳穴上,立刻脑袋一歪滑进了身下的战车中。
“开火!”
张虎恩大喝一声,将战车上的双联机枪搬过来对准了旁边的那辆战车,一阵金属风暴过后,那辆战车上冒出了熊熊黑烟。
“哒哒哒!”
张虎恩往战车里一钻。躲过了哨卡上重机枪的扫射,他推开那个死在车里的人,坐上了战车驾驶员的位置,好在这不是坦克,他一挂档就开着战车朝着还在开火打的战车外装甲叮当作响的哨岗冲去。
“轰隆隆!哗啦!”
用木条钢管搭建起来的哨岗立刻被推得朝外倾倒下去,幸存者们看着哨岗被这么干净利落地灭掉,兴奋地忘记了援护射击,一个青年刚从掩体里面蹿出来就被远在镇子最高建筑---乡镇府楼顶上的狙击手爆头了。
那名狙击手刚爆了一个青年的脑袋。正准备瞄准战车的油箱,一发狙击子弹直接从机器遥远的地方窜过来。钻爆了他狙击枪上的瞄准镜,钻入了他的右眼,从脑后穿了出来。
红月蹲在一颗树杈上接着瞄准下一个目标,藏在树下的萨达洛夫喊道:
“可以进攻了吗?”
“再等等。”
“砰!”
又是一枪过去,一名爬上头顶观察战况的敌军倒头栽了下来,萨达洛夫已经浑身奇痒难耐了。他们在外面潜伏了一个多小时,早就憋出牢骚来了,等到红月将对方屋顶上的敌军全部压制后,对他们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他们连忙一窝蜂地爬上军车,踩着油门朝着镇子口那已经被装甲车撞开一个破洞的缺口冲去。
“砰砰砰。哒哒哒,锵锵锵!”
双方围绕着阻挡在前面的装甲车展开了激烈交火,那个叫马岚山的女人吱吱哇哇地乱叫着指挥她那些就像无头苍蝇一般的手下躲在一些汽车和建筑后面还击。
“不要慌张,我们有应对措施,全都给我狠狠地打,不过是一些不知所谓的匪徒而已!”
军车冲进镇子里,萨达洛夫扛着一把m4a1就加入了幸存者的战队,一个正在用单发步枪瞄准射击的老头看了他一眼,说:
“嘿,伙计,你们来的可太晚了,我们已经。。。。。。”
一朵血花在老头的眉间绽开,萨达洛夫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头,不断喊着:
“草草草!”
一旁的一个女人抱着老头哭泣地喊道:
“爸爸,爸爸,不要啊。。。。。。不要啊。。。。。。”
张狗剩一下子从掩体中冲出去,在枪林弹雨中爬上了装甲车,张虎恩回头看了一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