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梦琪跟在张虎恩身后,回头说:
“经历了这么多,我学会了一条,就是别去质疑他,因为到时候,事实总会证明,他才是对的。”
“切,有没有说的这么邪啊,见鬼,等等我!”
三人前前后后的爬到了8楼,也就是三医院的顶层,三医院有一旧一新两栋楼,新楼在新城区,主要是住院部为主赚大钱的产业单位,而旧楼主要是以门诊和收治急症病人为主的清水衙门,不过靠着快速的流水医疗作业和高昂的手术费用,勉强能够和新楼那边保持个1:2的收入比例。
三人来到八楼,发现这里不是一般的破旧,医院自然有医院自己的维护开支,八楼由于楼层高,暖气、空调的供应都不算好,所以病人都不愿意住到八楼来,自然这里就留给那些收入低,不愿意住高档病房的穷人。
张虎恩朝着苍蝇走过去,苍蝇不断后退着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直到三人走到811房间的门口时,苍蝇才从下面的门缝钻了进去,看到这一幕,张虎恩不由想起苍蝇钻入4楼icu病房的情景,于是他并没有去推门,反而冲两人说:
“走,回四楼。”
这种脑洞突然大开的让两个女人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气喘吁吁地从四楼爬到八楼,就是为了看看房门吗?看着两女头上突然冒出的创造点,张虎恩微笑着伸出双手摸了摸她们的脑袋,范梦琪还好,摸啊摸的都习惯了,可何文玉则扇开张虎恩的手,骂道:
“你tnnd的什么破嗜好,告诉你,老娘我忍你很久了,上次看见你这样我就像喷你,结果看在你是专业人士的份上我忍了,没想到你还摸到老娘头上来了,我看你是。。。。。。你给我站住,站住!”
三人又蹭蹭蹭地下到四楼,由于军事管制的原因,医院的电梯已经全部禁用,上下都只能靠徒步,张虎恩走到icu病房前,伸手去敲了敲门,然而这一敲门,却发现门压根就没有关,他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兀自一人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有人在吗?”
张虎恩喊了一句废话,走到了icu病室的门内门边上,他轻轻地推开房门,一股难闻的恶臭立刻钻入他的鼻子里,他冲着里面一睹,发现一团烂肉正躺在玻璃屋的病床上,无数苍蝇趴在这团烂肉上,由于玻璃屋强大的隔音效果,才没有听见那片很可能能让人脑袋炸掉的嗡嗡声。
“堵在门口干什么。。。。。。让开,我。。。。。。呕。。。。。。”
何文玉钻进来半个脑袋看了一眼,立刻趴在门外面呕吐起来,范梦琪的表情也不算好,这里面的场景谁看了能忍的住啊。张虎恩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啊,但是如此肮脏恐怖的氛围,让两个女生待在这里也不合适啊。
“咱们还是先去八楼吧。”
“我不去了。。。。。。呕。。。。。。万一上面还是这样的场景还不把我的肝儿都吐出来啊?”
“我。。。。。。我跟你去。。。。。。”
看着范梦琪难受的表情,张虎恩摇着头让她留下,并嘱咐她跟紧了何文玉,他独自爬上了八楼,来到811房间门口,推门走进去,一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睁开了浑浊的眼睛,那只苍蝇趴在他的枕头边上一动不动。
“你来了。”
老头子沙哑的嗓子就像刮刀刮着水泥地一样难听,张虎恩走上前去,看着形如枯槁的老头,问:
“你到底是谁?我想你绝对不是什么行将就木的普通人吧?”
老头咧开嘴,露出了里面稀缺的黑牙,呵呵笑道:
“贫道茅山第六十八代传宗道化,道号杜凌子,你早前破我尸魈,我还没有寻到你,现在又陷入贫道的伏鬼大阵,看来你真的和贫道有缘,贫道见你身有灵气,着实是块好料,不若你拜贫道为师。。。。。。”
“免了,我对你们不敢兴趣,不过你若真的搞了什么伏鬼大阵,我劝你还是早点收了它,免得干下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平白折损了你的道行。”
“哇哈哈哈哈哈~~~~~”
老头突然从床上飘起来,一双浑浊的眼珠子中央透着两点红光。
“我辈修道者,岂可与蝼蚁同论,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贫道不惜才了。”
说着说着,老头的嘴里突然涌出一团黑压压的苍蝇冲着张虎恩扑面而来,张虎恩连忙退出病房反手把门一关,那些苍蝇开始钻出门缝朝着走廊尽头展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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