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意外的谈上了恋爱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要去给龙二说。找到他时他正在和伊贺京下将棋。跟他说事情他也一副早在意料中的模样使我很是不爽。
伊贺京倒喜欢找事要我请客到北京城里去玩。我虽然愚笨却也明白在女人面前尤其在新交的女朋友面前千万装不得穷。而且要是真穷倒还好说偏偏最近又有钱。
唉这么一折腾看来换新电脑的时间又得延期了。
学校地处偏僻要找出租车都得提前一小时预订。这时已经接近下午5点要等出租车来的话到了北京都要7点过了实在比较晚。公共汽车就更是别想那车每个村都停要摇两个小时才能到。正这时我们看到一群学生簇拥着上校车。龙二拦住认识的问了一下兴冲冲地过来说:“走我们上车他们去参加大学生艺术节的要进北京。”我一听正中下怀说:“那我们干脆就一起去看好了似乎要提供晚餐?”
还好寒寒和伊贺京没听出我省钱的意思反而觉得好玩立即同意了。我们学校给分到的名额是3o人加上我们4个校车也不甚显得拥挤。学校新买的大客车马力强劲司机开得心情愉快简直比出租车跑得还快没到六点就进了城。此时因为召开大学生艺术节各个学校的专车都拥到了国防大学来现场十来个交警忙得不亦乐乎。从车辆上也看得出来gdI下属学校是有钱得多。国防大学的大门也装修过了比上次我来时要美观得多。不少mm身披彩带在门口迎客还有许多形迹可疑的多半是特工类的人物在周围闲晃看来起码是二级警卫。寒寒不由担心起来问龙二:“进得去吗?看来守得挺严的咱又没票带队老师咱又不认得。”我失笑道:“别担心这一车人老师可能也就认得一个中队不到。”龙二说:“看我的我跟我哥们说说我们走队伍前面进去。他们不会看票的只是数人数。数到不对也轮不到咱们了。”
一切真按我和龙二的设想进行下了车后排了一会队就轮到我们列队进场了。
我们在队伍前列昂挺胸地走了进去结果走在队伍最后的俩带队老师和学生干部给数成多余人口大大费了一番唇舌才进去。国防大学的礼堂相当雄伟有2ooo多座位。各个学校给分了一块地皮自己坐其实座位都多余人数。我们坐定了还有国防大学的迎宾mm给我们送上节目单结果又是送到带队老师那里就不对了。老师终于忍无可忍站在座位前列说:“看来有外面的人在我们里面请不是北外分校学生的立即离开!”我们在底下窃窃私语我直贴着寒寒耳朵说:“我想站起来对他说:老师我是北外分校的!”寒寒不知是怕痒还是怕我真干这鸟事狠狠揪了我一把。老师喊了一通也没人搭理只得怏怏地坐回去。他没带学生名单没办法点名又生恐中间混了特务显得坐立不安。我们倒觉得国防大学场子大设备好东看西看的羡慕不已。国防大学对这次艺术节简直是不惜成本的大操大办给我们外校赶来的都提供了盒饭。趁演出还有一阵我们匆匆吃了饭然后有出去闲逛了一下。没过一会就给赶回座位上坐着因为领导要进场了。
照例前排坐了不少国家、地方、教育部门和gdI的领导。在南京gdI官员入场时我看到了渚烟和她父亲。她长大了不少已经从一个小孩长成一个少女了。我无意给我周围的朋友找麻烦看了一下也就算了。不料几分钟后渚烟走到我们这边来对坐在走道边上的龙二问:“请问这是不是北外分校?”见龙二点头她又问:“听说南国院很多学生到你们学校来我想问……”
这实在太奇怪了我就在旁边她似乎没看到我?我正准备站起来寒寒拽了一下我低声问:“你干什么?!”我忙说了声:“这小姑娘我以前认识的。”起身越过龙二和伊贺京来到走道上扯着渚烟说:“我们一边说话。”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我给我拽到了安全出口处。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你怎么了不认得我了?”
渚烟有点慌乱的看着我问:“你是什么人?我要找的是南国院6o级的一个学生他姓黄。”
我更是疑云四起了问:“他叫什么名字?”
渚烟歪着脑袋想了一阵突然笑了:“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去年暑假我头部受伤作了一次手术现在很多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这样一个人他对我很好很怀念的感觉。可我完全不记得他是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了。你认识我?
知道他是谁吗?“
我一时无语了开始怀疑是否是渚先生作的手脚。无论如何对亲生女儿做这样的事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摸了摸渚烟的脑袋说:“小妹妹别开玩笑了。你什么资料都不确定我们到哪里给你找去?你爸爸不是大官吗要找人怎么不找他去?”
渚烟显得很失望喃喃道:“他说那只是我的幻觉多过几年就会好的……大叔打扰你了。”对我鞠了一躬飞快的跑回前排去了。
大叔?
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