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岛上冲突了五圈后教徒已给我放倒了三十来个斯徒尔特也浑身浴血的趴下了只能有气无力地叫喊着指挥教徒们。在他声嘶力竭的吼叫声中其余的人终于清醒了过来七八个人结成一团守住了各个要道见到我们驰来便劈劈啪啪的开枪。尽管这些人整日装神弄鬼军事素质在我们眼中连个屁都算不上可终究人多其中又有自动武器本着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原则狂放滥射塄是逼得陈琪不住闪避改道再不能象刚才一般神勇无敌。这一圈冲起来终于难过得紧了我的滥射隔得远了命中率极低只打倒了三个其中一个还只是被跳弹伤了脚叫喊了两声又蹲起来向我们开枪了。如果他们继续保持这样的战斗队形紧密包抄过来那就麻烦得很了!
冲突到第五圈后陈琪的右肩终于中了一枪。尽管是威力很小的9mm手枪弹入肉极浅尚不至于造成战斗力的严重下降但这种趋势已相当令人担心。我忧心陈琪是否能再坚持驾驶问她是否需要我换到前面来开她大声回答:“不要你开不好!我过来之前注射了肌肉封闭剂这点小伤没有感觉的先熬过这一关再说吧!”
我点头应道:“好吧针对那个领头的家伙冲一次争取把他干掉他们军心自然瓦解!”陈琪点了点头猛地一个急转弯把方向转过来四周观察了一下敌人尚在远处方才停下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物品和枪械又从衣袋里取出一个微型注射器塞给我:“自己打一针吧减少皮肤和肌肉创伤的痛感有助于保持战斗力。”
我依言注射了全身皮肉迅进入一种紧崩的状态只感觉象穿着一身钢铁板甲其他再无感觉。尽管这种药品对身体颇有损害。可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们迅整备完毕开足了马力又冲向前去迅打散了追踪而来的第一个战斗小组越过了队形不整的第二个完全无视他们射中我们身体的四子弹直冲到了第三个战斗小组所在的小山岗下。他们正手忙脚乱地对我们开枪陈琪已以惊人的车技驾驶着摩托车连蹦带跳地窜上了小山精确地掷去了最后一枚手雷。随着五六个躯体惨呼着落向山下。我们的面前已只剩下最后一个敌人斯徒尔特了。
看着全身浴血污浊不堪地斯徒尔特我心情大好竟然吟唱了起来:“沐浴着圣光纯洁无暇的骑士啊如果不是逼我过甚的话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可如今看来你还是自裁好了。那是一种光荣而圣洁的死比苟活于世要强一百遍啊一百遍。nonn应该是一百倍……”
“黄二你话太多了。”陈琪倒是丝毫没放弃警觉回头对我说:“你以前不是对我说过只有注定失败的反派才在看起来束手待宰的对手前废话吗?”
“这个……”我不由一时语塞。支吾着说:“在我这种逆天强人面前可能这种普遍规律会有所改变吧。”
斯徒尔特挣扎着想抓起地上的圣剑然而努力了两次都失败了。他手下的教徒都给丢在后面又全是靠双腿走路地普通人没有十多分钟赶不过来。眼看给我们逼到了绝路他倒哈哈大笑了起来半笑半哭地用拉丁语吟唱起了什么。在吟唱中。他的皮肤迅变得越来越黑整个身体也渐渐被一层黑雾笼罩。尽管不知道生了什么但傻子也看得出来情况不对。陈琪立即抬枪向斯徒尔特射了一气却完全不起任何作用子弹都被那层黑雾卷成了碎渣。很快一梭子弹都射完了陈琪转过身来看着我——她终于面露出了惊惶之色如今的形势已不是她这种高科技人才可以应付的了。
在这种时候正是一般人拿出男子气概和极端个人英雄主义力挽狂澜的时候。可我不是傻逼而是历经九死一生的各种战斗的传奇英雄要我在力量最薄弱地时候与这种深不可测的神秘力量硬拼。我才不干呢!我立即大喝一声:
“跑!”
陈琪立即启动了摩托一个大转身我俩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射了出去。然而就在即将加到最高的瞬间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剧痛。我和陈琪同时出“啊”地一声惨叫。从摩托车上滚了下来。摩托车失去了控制者以高直冲了出去。竟然不歪不斜地加到了最高点一直冲进了大海。
失去了坐骑形势顿时大变然而现在却不是考虑这个因素的时候。背后传来的剧痛瞬间沿着每条经络和血管渗透到了全身上下地每一个角落适才注射的肌肉封闭剂在这种全方位的疼痛下顿时变得毫无作用甚至连牙床和指甲盖下都不可抑制地产生了集合撕裂、胀裂和千钧重压与一体的不可思议的痛楚以至于我和陈琪这样的老战士会在地上痛苦翻滚着大声哭嚎起来……
偶然翻滚回头时我看到了身后生了的诡异情形:斯徒尔特全身变得墨黑笼罩在一层黑雾中半浮在空中。他地双手各出了一条曲折的青蓝色气流分别吸在我和陈琪身上。我尝试着集中全身力气忍住疼痛向外逃离却现双腿双手都失去了力气尽管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却只能如久卧在床者一般挪出一步便软倒了。斯徒尔特也显得很吃力和痛苦却仍然掩饰不住得意地大笑:“大将军你笑得太早了!很遗憾没能让你见识正义圣剑的锋芒不过暗言术的侵蚀也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尽管非常消耗法力但想必是你先承受不住吧哈哈!”
那有什么可得意的使用神力来对付普通人光荣得很么?我心中唾弃全身剧痛看到身边的陈琪已被剧痛折磨得面容扭曲、浑身痉挛不由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此时我迷乱的目光忽然注意到了对面远处大连本土公路上的两个渺小人影。
那两个人影在我的视野中不过米粒大小然而其中一个给我地感觉却是那样熟悉。忽然间我的精神堕入了一个光怪迷离的世界那两个渺小无比地人影也在刹那间来到了我地面前。正是身着灵界巫师打扮地风萝和一个装束与她极其相似的青年人。
“大将军又是好久不见了。”风萝露出了灿烂地笑容:“尽管这样有公事才出现并不太好但出现在最需要的时候更能让大将军印象深刻对不对?”
尽管知道这种幻梦境地的时间每秒流逝度连真实世界的弹指一挥地百万分之一都不到我还是觉得她太罗嗦但她身边一言不的那个青年更让我注意。这个人年纪与我相仿面色冷酷全身浮现着一层荧光。一看就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于是我打哈哈说:“啊哈哈你带老公来给我看啊?”
风萝淡淡一笑说:“没错大将军他正是小女的丈夫迪林位居灵界十二长老之一的灵敏王日后大将军的霸业征途中一定会很需要他的。不过他不太会说话。这点大将军得海涵了。”
“哦哦哦找得不错不过这些家常我们可以下来慢慢聊。”我忽然收敛了客套嘴脸暴跳如雷地跳了起来:“你们没看到我正在挨打吗?简直就没有还手之力还不过去帮我打回来?”
风萝嘻嘻笑道:“大将军。罗马教团地家伙们身怀异力一般都同时具备圣光、暗影这两种矛盾属性和一些其他元素属性是我灵界最头痛的死敌之一很不好对付倒是天界的简单武学还有得一拼。还是你上吧我们就在这里鼓掌好了。”
“你……”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灵敏王迪林忽然问:“你的脑部被邪恶侵袭多少年了?”
我立即老实了下来耸耸肩说:“两三年了吧。多次找医疗专家组治疗但一直拿不出什么像样地治疗方案。好在这几个月已经渐渐有起色了。”
“以你的神力基础大概五十年后能彻底清除干净。”迪林无视我张口结舌的恶劣嘴脸自顾自地说:“头脑被袭你能挺下来保持清醒的意识已是万幸了。这种邪恶毒素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哪怕是天界圣将级的高手受到如此创伤也不是个把月恢复得了的。”
我忽然想起了静唯她与龙族作战每次受伤都持续得很久时常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全恢复而且并没有真正地脑部被袭过。以我与她的实力对比计算。我要五十年后才能恢复也不是什么妄言。我愁眉苦脸地把迪林看着又看了看笑嘻嘻的风萝忽然心里一阵轻松:他们准是有备而来的不然不会毫无来由地提这些事。果然。迪林又说:“我不是医生。你中的毒我也无法清除但可以予以封闭。只要不出大的意外。应该是不会重新作的。”
他说着说着把手覆到了我头上的旧疮上面一层淡淡的荧光从他的手逐渐染遍了我地全身。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他的灵力所为我脑子里一些混乱的东西也似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过了一会他收回了手脸色凝重地说:“已经好了你可以试试看能否运行神力。”
的确可以他还没说我就已经悄悄试了一次了而且似乎比原来更有潜力可挖。迪林看着我叹了口气说:“我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你只是一个人间地普通人而已为什么我地一点助力会让你的天眼也一并开启?从某种层面上看你与天界神将已经没什么本质区别了。今后你地神力将会更上一层的如果勤加练习达到六级甚至七级神将的水准也不是不可能。但那样做也许会触动封闭的毒素造成极大的危险你一定要谨慎为之。”
“不要紧我只管指挥人去送死自己不打仗的。”我却忘了此时他们正扮演着这种角色指挥我去硬拼挥了挥手觉得浑身有力哈哈一笑道:“看我马上回去照那小白耗子头上放几个心灵风暴电得他满地爬哈哈。”
风萝忽然问:“大将军。你的持续时间有多长?”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问题我沉吟了一会很困难地说:“你先生在这里这个问题我不太好回答……”
风萝忽然脸红了起来啐了我一口叫道:“谁问你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是说你如果满负荷使用你会用的唯一元素法术心灵风暴能坚持多长时间?”
我这才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你助阵的话不到两分钟吧。但理论上也能电死上千人了。”
“在与真正具备神力的人一对一作战中这种技能还不如你直接运起神力拳打脚踢来得奏效因为太消耗你本来就不多的神力了。”风萝说:“为什么会消耗得那么厉害?看来你从来没有系统地学过天界武学。其实这些上升到玄魔境界地武学和法术都是殊途同归的大致有种类可分。按灵界的归类看心灵风暴是雷系法术尽管很有杀伤效果但并不适合你。如果是另一个本身接近雷属性的人来使用。也许神力的消耗只有你的三分之一。”
“现在跟我补这些课是不是晚了点?”我不耐烦地说:“我是半路出家的不假可你们既然自己不肯出手就赶快教我些新的。”
风萝准备好地一套教程被我打断只得惋惜地叹道:“哎呀真是个没有耐心的学生。”
我昂顶牛道:“我一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