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投外外僻静的荒凉院落里,许平和身边的同伴拉,把下井的汪公公拉了上来,然后他们看到了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都是有些好奇。
“汪公公,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看着汪公公非拉着几人一定要拿的东西,就是那个。看不出里面到底是放了什么的小包,许平不禁问道,他边上几个同伴也是一同看向了汪公耸。
“这个说不得,说不得。不过只要大将军见了,必然欢喜。”汪公公捧着那小宝,像是心肝宝贝一样护着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传国垒乃是镇国神宝,许平他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取了这自己亲手藏在那枯井下的传国望,汪公公这时心里有些明了,郭孝恪派人来救自己,虽说是念着些旧情,但恐怕更多的还是为了这传国垒,不过这时候他也没计较那么多,要是没有郭孝恪派许平他们来,他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孤零零地死在了那偏殿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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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死死地抱着那小包,生怕被人夺走的汪公公,行平不禁笑了起来,这老太监可真是有趣,这东西是给大将军的,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弄坏了,至于连看都不让他们看一眼吗?
许平几人护着汪公公躲回了偏殿,这时行宫各处的喊杀声已经小了下去,他们虽不知道外面局势究竟如何,可是心中明白,将军必是带兵入城了,想来很快就会有自己人来行宫。
汪公公一个人抱着传国皇,呆呆地坐在那里,他心里想着郭孝恪究竟是忠是奸,虽然他这些年在皇帝身边每天都是战战兢兢的,可终究也是伺候了皇帝几十年,虽然皇帝连他也骗,可他也知道皇帝的难处只是那事情他不知道该不该跟郭孝恪说。
怀远镇的城门在北府军不到半个时辰的猛攻下陷落了,当宇文化及带着千余人匆匆从北门逃走以后,城头上剩下的骁果军直接崩溃了,没有人再愿意抵抗北府军,扔掉了手中的兵器,或逃或降。
洞开的城门前,攻进城内的北府军士兵欢呼着,虽然自从征辽之战开始以后,他们已经成了大隋各军之,但是骁果军作为大隋开国以来的精锐之名仍旧压着他们一头,但是今天一战,骁果军从此除名,他们北府军才是天下第一强兵。
郭孝恪骑马进了城门,看着沿途两侧战败投降的骁果军士兵,心中也不禁为他们感到不值,杨坚手上几乎称得上战必胜,攻必客的强兵最终来落了这么个惨淡收场的结局,着实叫人喘嘘。
“叔宝,你带人去城中各处巡视,凡乱兵者,不投降的,杀元,赦。”郭孝恪看向镇中传来哭喊杀声的方向,朝身后的秦琼吩咐道,他要收编骁果军,但是那些军纪败坏的兵痞。他一个都不要。
“是,将军秦琼在马上抱拳领命后,便领着一彪人马往后而行,点了进城的北府军的老兵便去各处弹压乱兵了。
先行进城的裴元庆直接便带着亲军杀向了行宫的方向,将军下了令,入夜前一定要肃清行宫内的所有乱兵,同时要是遇到堤骑的人,立玄带他们来见。
当裴元庆带着人马冲进行宫的时候,看到的是狼藉一片和正在对那些宫女施暴的乱兵,失去了军纪约束的那些乱兵和野兽没有什么两样。
“全部格杀勿论看到北府军气势汹汹地杀进来,一些乱兵脑子还算清楚,知道抵抗的话绝没有什么好下场,一个个都是连忙主动投降,不过裴元庆正是血气方网的年纪,也没有经历什么沉浮便跟着父亲一起到了郭孝恪帐下,平时耳濡目染都是北府军森严的军纪,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也不管那些乱兵乱糟糟地喊什么投降,直接下达了军令。
“杀,一个不留。”裴元庆看着那些衣衫不整,目光呆滞的宫女,大声怒喝道,当先一锤就将一个靠近过来的乱兵军官的脑袋给砸碎了,他手下的士兵得了军令,也都是杀气腾腾的冲向了那些被吓傻的乱兵。
“跟他们拼了一连被砍倒数人,那些乱兵才回过神来,有人高呼了起来,他们这时早已军纪荡然无存。连番的抢掠施暴,让他们更是忘了其他,一个个都是红了眼和要他们性命的北府军士兵厮杀了起来。
“弓弩手。”裴元庆一边大喝着,一边自己策马冲杀进了那些乱兵群中,手中的两柄大锤带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没有一个人是他一合之敌。
在北府军士兵弓弩手和刀盾手的配合下,那些乱兵只是稍作抵抗就给杀得崩溃了,四散奔逃,不过早已经杀出性子来的北府军士兵哪里容得他们逃走,更何况裴元庆的军令也摆在那里。
一时间,原本对着那些宫女太监施以暴力的乱兵转瞬间成为了受害者,不管他们逃到哪里,都有北府军的士兵追杀,直到他们的脑袋被砍下,作为战利品悬挂在北府军士兵的腰里,以人头记功的方式已经赫
“全都去那边偏殿里呆着,有管事的没有。”看到沿路那些吓得瑟瑟抖的宫女和太监,裴元庆大吼着,他此时手中的两把大锤上躺着血,沾满了碎肉,整个人看上去充满戾气,那些宫女和太监看到他,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个个只是打着哆嗦。
“带他们去一边宫殿里呆着去。”裴元庆有些恼怒地说道,朝身边的亲兵吩咐,“记住,谁要是敢碰那些女人,回去不用军法伺候,我先阉了彻。
北府军军纪森严,裴元庆身为主将,更是不敢轻慢,要是手下哪个士兵犯了军法,他恐怕会给罗士信那个泼矮子笑话死。
“是,大人。”那应声领兵的亲兵连忙答道,他们哪敢碰那些宫女,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还不止一个婆娘,要是犯了**妇女这条军法,那最轻的也是逐出北府军。
听到外面忽地喊杀声大作,许平一下子跳了起来,然后脸上高兴了起来,他听到了那喊杀声里夹杂的北府军的军号,朝身边的几个同伴道,“将军进城了。”
许平话网落下,外面就闯进了几个逃进来的乱兵,看到许平他们几个汪公公在那里,还以为他们几个好那一口,不过这个时候他们都是保命为主,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道,“几位兄弟,外面北府军凶得狠。见人就杀,这地方借咱们躲躲
看到那几个。逃进来的乱兵狼狈的样子,许平朝身边几个同伴打了个眼色,就走了上去道,“好啊他的话音网落下,对面那乱兵头子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许平手里的刀便一刀刺进了他的胸口,这时边上其他几人也是一起动手,几乎是片刻间,逃进来的几个乱兵就全都倒在了地上,脸上的眼睛睁得滚圆,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许平要杀他们。
“呸,一群杂碎,老子也是北府军的许平抽出刀子,抹去上面的血,朝地上的尸体唾了一口道,他们自从军以后,一向军纪森严。从未逾雷池半步,也是很自豪自己是个青白严正的军人,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些和贼人没什么两样的乱兵。
许平他们网动完手,外面羔,有一队北府军士兵追了进来,几人几乎人人腰间都悬了颗脑袋,当他们看到许平他们几个穿了骁果军士兵的服色,却在那里老练地割人头,都是看得一愣。
“别动手,自己人。”看到进来的那些自家士兵都是神色不善,眼瞳里透着凶光,许平知道他们已经杀出了性子,连忙高声喊道,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堤骑腰牌扔了过去。
“没错,是堤骑的人。”看到那腰牌,当头的十夫长点了点头,然后扔了回去,朝许平道,“裴大人有令,找到你们,便立刻带你们去见将军,跟我们走吧。”说完,还膘了一眼脸色被吓得煞白的汪公公,接着脸上露出了几分古怪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