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有罪啊。。。不。。。不该欺瞒圣上。。。那三十多万两银子还有几千黄金,就是老奴的全部家底了,没。。。没有后着。。。”
听到这样的话,萧轩也只能冷笑道:“你是见朕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很好说话是吧?控制内宫顽抗造反,朕却给了你活路,所以你觉得可以蹬鼻子上脸了?这样也好,既然你不打算老实,朕也就只有对你稍稍用点儿刑罚了。。。”
开什么玩笑?萧轩印象中好像嘉庆乾隆那真有个满清吏员都能贪墨三十万白银折合当代上亿rb粮价的财富。上一个刘瑾,查抄的财富至少折合数千万两银子,还是明朝中期汇率下的金银。把持朝政数年,权倾各地的阉党头目仅仅只有三四十万两银子?那岂不是说也就比名臣张居正当年被查抄的财富稍稍多点儿,怎么可能?
魏忠贤知道此时自己的任何说辞,这位新皇如果抱着不信的态度那都没用了,不过还是急中生智的说道:“圣上如果不信,可以先严加拷问与老奴一共被皇上俘获崔呈秀、田尔耕等人,看看这些人那里,能不能拷问出明显超过十万两银子,这样一来,圣上也就应该相信老奴是否所言非虚了。。。”
见到魏忠贤这样自信,萧轩也多少有些疑惑,试探着笑道:“你是觉得朕年纪还轻,没你有经验。就算拷问也试不出什么花活是吧?就算你对朕没有信心,你觉得这宫里,这京城之中缺少这样的行家吗?你要是只有几十万两银子,当年的刘瑾等人可真是冤枉啊。。。”
魏忠贤此时诚恳的说道:“老奴怎敢和那当年的刘党相比。。。正德那时,朝廷从来没有面对过今天关外局面那样的一连串大败和危局,更未有今天的内忧。先皇也从来没有让臣掌握过太过核心的权力,这圣上也应该有所体会。。。这些年来老奴获得的财富虽然不少,每年总计至少上百万两银子,可多数都填给了辽东那个无底洞,又在官场上和宫廷内花费了不少银子来收买人心,属于老奴所剩的的确不多。不过圣上如果手狠一些,手快一些,或许仍然能从其他人那里抄掠到类似的银钱,也算弥补老奴信口胡说。。。”
此时的萧轩也终究冷静下来,自己似乎想到了过去时候的互联网上经常有什么“古代十大富豪”一类的排名,一两千万两的鸦片战争时代的某代理都算上去了,可在这类“十大首富”的名单中,自己似乎从来没听说过有魏忠贤这么一号?如果历史上的魏忠贤一案被查抄的银子很多,数百上万千两,那自己这种穿越前对军事或历史多少也算有些爱好的人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莫不成这魏忠贤一党还真是个清水阉党不成?
“朕就暂且相信你的话,从你那群手下中撬一撬看一看,要是哪怕从一个人的嘴里撬出十万两以上的金银来,哦,其他财物暂且就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