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去了什么地方就没有多问，李美凤非常讨厌那个老东西。
特别是在看着她的时候，那种几十年都不刷的牙，口臭都能把人给熏死，要不是她一直屏蔽了呼吸，说不定早就不在人世了。
“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他老娘、、、”
心里想着对方的恶心，李美凤就闭上了眼睛，准备假寐一会儿，申民德今天的异常，很多人都发现了有些不正常。
特别是张总兵，这只是一个绰号而已，具体本名叫什么，很多人早就忘记了。
见到申民德申总还在办公室里面，没有离开还在吃饭的迹象，他就用他那种独特的嗓音，有些像是公鸭嗓子。
要是放在古代的话，绝对是宫里的不二人选。
“申总怎么还不下班啊？”
“我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
申民德听见是张总兵的声音，就很是写意的回了一句，他们两个人相处了十多年，对于对方那是相当的了解。
张总兵每次回家，来的时候都有一些土特产送给他，而且有事没事，都喜欢吧公司里面的一些小道消息，悄悄的说给他听。
虽然有些完全就是是非话，可他一个老头子，一天到晚要是没有人跟他聊天的话，很可能迟早就会疯掉的。
正所谓有奶就是娘，张总兵把对方当成了娘，而申民德却认为，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有了这种需求之后，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可谓是一拍即合。
“申总要注意身体啊，千万不要劳累过度！”
一脸的谄媚，这些年张总兵的小日子，过得那可是异常的潇洒，每天随意的在公司逛一逛，就可以拿到七八千块。
这就和捡钱差不多，他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老家伙，给了他现在的一切，要说心里感激，的确是非常的感激。
可他却感激不起来，因为现在的张总兵，意识到此刻的他，懒得和猪有的一比，要是眼前的老家伙一去，他要考什么生活。
其实他可不知道，在申民德的心里，感觉他就好像是一个农夫，专门养猪的农夫。
华翔集团之中，有多少人是他所养，也可以说很多很多，可不止是张总兵一个，有些人早已意识到了，所以远离了申民德。
可越是靠近这个老家伙的，就越是变成了一头正真的猪，看着眼前的张总兵，申民德还是很高兴的。
他最大的成功不是获得了什么，也不是赚了多少钱，更不是一个老人的那种多子多福。
申民德没有那种儿孙满堂的福气，但他有着一种深远的目光。
不管是那个智者，在猪养肥的时候，就是吃杀猪肉的时刻，优异的生活过的多了，他们会干什么，不要以为是对华翔有益。
要是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在他离开以后，集团很可能就会分崩离析，他可是准备了很多后手。
一个是养了一群寄生虫，要是无法把华翔搞垮的话，那么接着还有很多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