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牛家少奶奶,被拖进一个大筐里往上拔,料到上去必会受辱,一头扎进冰冷的井水里。
鬼子兵怎容这香香嫩嫩的女人就此溜手,下去一人,重又把她拖进框里,不顾大腹便便即将临盆,压在身上一起被拉了上来。
老公公听得动静赶忙跑了过来,鬼子军官也赶了过来,。老公公一见儿媳妇那惨状,长头发散着,浑身湿淋淋的,凸着扎眼的大肚子,被活生生的往傍边的厢房里拖。
老公公慌得给鬼子军官跪下了,磕头作揖,
“饶了她吧!您高台贵手!饶了他吧!她可是某某的外甥女啊!”翻译连忙翻译给鬼子军官,鬼子军官回手就给了翻译一个大嘴巴
“八嘎!”老公公扑上来一把抱住鬼子军官的腿,拖住不放,鬼子军官挣了两下没挣脱,拔出了手枪,一个伪军上来给了老公公头上一枪托子,老公公一下扑到地上,老家人扑上来抱住他,大骂
“你们还是人吗!”鬼子军官挣出腿来,向厢房走去。据说,在鬼手摸向她隆起的肚皮的时候,本来奄奄一息的少奶奶不知哪来一股神力,狠踹了鬼子军官胯下,鬼子嚎叫着,一声枪响,老公公昏迷中听见儿媳妇一声
“爹!报仇啊!”伪军官在院外放了一枪,说看见一个黑影。几天后回来的人们发现路边的枣树枝上挂着一具男婴的遗体。
弟媳妇回来的晚了些,没进家门就听邻居说,
“快家去看看吧,你那五哥都把家给作成啥样了!”鬼子走后,五爷和俊在柴屋里勉强度过了一夜,警报一解除,就匆匆的收拾家里,一年到头从不收拾家的男人,所谓的收拾也不过是把满地的粪便扫一扫罢了。
弟媳妇一进门就被烘烘的臭气熏了个趔趄,迎面又被小叫花子一样的俊撞了个满怀,从不生气发脾气的弟媳妇气呼呼的责问五爷
“五哥呀!你这是作的啥呀!”
“作啥!活命呗!”五爷溜溜的躲到外面去了。弟媳妇那阵忙活,先烧了一大锅水,用了一斤多碱,煮的煮,刷的刷,洗的洗,擦的擦,整整忙了三天。
从那以后五爷和俊都失去了嗅觉,既闻不见花香也闻不见屎臭了,用五爷的一句话就是:好歹不识香臭不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