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错在那里。”日向信辉嘻嘻的冷笑,恶毒的问道。
日向日升沉默,但是知道自己的家人,还有宁次都在日向一族里,还有笼中鸟。
他只能屈从。
侮辱自己。
“错在,不该对族长大哄大叫,错在不该反抗,要顺从听命。”
“很好,但是还有。”日向信辉又继续扭曲将脚踩在日向日升的头蹂踏。
“……”
日向日升沉默了,他知道,但是不敢回答。
“我问你,还有呢!别忘了,还有日葵你的女儿啊。还有安雀你的老婆,你不在乎他们吗?不在乎你的侄子宁次吗?这就是你对待最敬爱兄长的态度。”
“还是说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感受的自私自利之徒。”
日向信辉扭曲疯狂的踩堆,跺脚,发疯一样猛踩日向日升的头。
疯狂的发泄。
他最讨厌,最厌恶不听宗家话的分家。
必须要听话,必须要听话。
“够了,够了信辉长老。”日足看不下去。拦住了日向信辉的疯狂。抱着信辉的腰拉开。
“日足,你不懂,你就是太仁慈了,表面威严,实际对人心慈手软,要是这样容忍,这些分家就对宗家无法无天了。”日向信辉疯狂扭曲的拧笑道。
“必须要对这些不听宗家的话,不敬宗家的分家处以效尤,不然他们就肆意妄为,忘记分家的职责和使命。让他们听话!”
日向信辉癫狂扭曲疯狂的大叫。
“宗家长老说得对。”
“不听宗家的话,分家就该死。”
……
恐慌的分家长老此时出生应和,对日向日升眼里充满了怨毒。
凭什么你是木叶的英雄,就可以不听宗家话,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分家就该为宗家牺牲,这才是合理的。
我们分家都当狗了,你为什么不当狗。
分家的人就该为宗家当狗。
你凭什么不当狗。
必须要跟我们一样当狗。
“够了,行了。”日向日足看不下去大喝。
“不,不够。日足,这个家伙还不屈服。”日向信辉状若癫狂的嘶吼。
“日差已经死了,够了。”日向日足大喝。猛地睁开了白眼。
庞大的气势席全场。
这才让信辉停下。
“日升快起来吧。”日向日足哀叹一声。
日向日升没有起来。
日向日足见日升没有起来,只是无力的说道;“日差他,已经死了。该结束了,战争平息吧。日差他也不想要看到战争吧。”
日向日升沉默,脑袋然后跪在地上。
只是沉默的一字一句的回答。
“日向日升,错在质疑族长的话,不该质疑族长的话。不听族长的话。”
日向日升缓慢而坚定,清晰的话语把话说出口。
“对,也不对,不仅是族长还有宗家的话。听明白没有。”
日向信辉狰狞的有些扭曲猛一脚踩下去。
“够了,信辉叔父。”日足有些扭曲。
到底他是族长还是他是族长。
“是,还有宗家的话。”
日向日升沉默回应。
日向信辉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着日向日升嗤笑道;“这才是乖乖听话的好狗。”
“……”
“日足,日升这个分家已经听话了,会听宗家的话,不会不听宗家话了。无视你这个族长了。”
日向信辉有些扭曲的说道。
“信辉长老,够了吧,够了就退下吧。”
日足厌恶的说道。
“明白,族长,但是还不够。请你在等一等。族长。”
日向信辉蹲下身子,蹲在日向日升的磕头前。付下身,对着日向日升的耳朵说道。
“只要笼中鸟的存在,你们就永远不可能摆脱宗家,你的女儿还有你的老婆,还有宁次,哈哈,哈哈哈。”
“哈哈……哇哈哈……。”
日向信辉说完顿步走。
日向日升不言语。
只是磕下头的双手早已狠狠抓满了泥土。留在深深的抓痕。
我迟早会杀了你。
日向信辉。
迟早要摧毁这个制度。
摧毁这个明明初衷只是为而保护白眼而存在的宗家分家的制度。
这个让人作呕的制度。
“日升你起来吧。”日足哀叹一声。
日向日升还跪在那里。
日足见他跪着不起,只能下令说道。
“日升你起来吧,日差也不希望你一直痛苦这样下去。这是宗家的命令。”日足无力的说。
“是,族长。”日升沉默的站起身子。
日向日足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哀叹一声。
“日差他是我的亲兄弟,尽管分成了分家和宗家,他还是我的亲兄弟,我也看你弟弟一般。”
日升不说话。
只是沉默的抱起日差的尸体,来到宁次旁边。
宁次已经痛苦的缓解过来,脑袋还在刺痛的后遗症中难受。
“宁次,我们走。”日向日升伸手牵住地上的宁次,将他牵起来。
五岁的孩子遭受这样痛苦的罪。
日向日升牵着宁次的手,抱着日差的尸体,转身想要带日差走。
去看看他们的小屋。
但是被人截断。
“日升,日差的尸体要交给木叶村,让木叶村给云隐村一个交代。”分家长老看日升要带走日差的尸体不由出生道。
他们来这儿的目的就是要带走日差的尸体,这已经跟团藏说好的。
这一切都是为了和平,为了木叶村的安稳,还有日向一族的地位,宗家的安全。他们这才来逼迫日差自杀身亡,好让他们去跟木叶村的团藏交差。
当时团藏的话很简单,死一个分家长老给云隐村一个交代就好,对云隐村说是这就是日向族长就行了,平息与云隐村的大战。
避免死上成千上万的人,死一个人换大家的安全,和平,这很值。
不是吗?而且还只是死一个分家代替宗家而已。
没损害到宗家的安全。
没什么大不了。
分家本来就是要替宗家死得,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这很值。
最关键的是,死得不是自己就行了。
至于为什么选日差,因为他是族长的弟弟,作为族长弟弟的分家死了,分家才不会心理不平衡你。
因为战场上死得大多数是分家的分家。少有宗家分出来的分家。得平衡。
诡异扭曲的平衡。
日向日升沉默的站立。
背影让这位分家长老紧张起来,毕竟是被敌人誉为木叶猛鹰的敌人。
更别说改成爆发的恐怖实力,作为上忍自己居然没有反应过来,面对他,竟然有止不住的恐慌。
良久,最终日足开口说道。“日差毕竟他死了。正好给木叶村一个交代。木叶也要安稳一阵子,毕竟日向一族已经融入了木叶村,木叶村消失,对日向一族也无法接受。”
“毕竟木叶的白眼已经是被五大国所有有认知的忍者承认。”
日向日升听了,慢慢放下了日差,一言不发,牵着宁次的走要走。
宁次不舍得看着父亲的尸体。
尽管年龄小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小小的手腕握紧日升的手。
“日升叔叔为什么不带走爸爸。”
宁次握紧日升的手问道。
“对不起,宁次。待会才能带走你父亲的尸体。”
日升温柔的笑着说道。
“哦。”宁次已经明白了什么。
沉默的跟着日向日升走。
“日升,日差有说什么吗?”
日足走过来抱起日差的尸体,看着已经离去背影的日升和宁次,忍不住的对着他们问道。
“……”
日向日升沉默了一会,良久。
日向日升才回答说;“日差说,希望我照顾好宁次。”
“……”
“还有尼,还有没有。”日足问道。
“还有他说他不想死。”日向日升平淡说。
“……”
日向日足沉默。
看了一眼日向日差睁眼看着世间的眼睛,不甘的睁着眼。
只能哀叹的说一句。
“安息吧,弟弟,对不起。”
这一刻他只是他的哥哥,充满了人生无间的无奈。
日向一族残酷痛苦扭曲的宗家分家制度。
然后抱起日差的尸体,自己的弟弟,看着他与自己像似的面容,背对着日向日升出声说道。
“日差他,有没有对我想说的。”
“没有。”
日向日升牵着宁次的手很快又平静的回答。
“这样啊。”
日足哀叹一声抱着弟弟离开了。
给木叶村一个交代。
“叔叔,爸爸死了吗。”
“对,日差兄长他死了。”
“死了啊,爸爸他回不了吗?”
“他回的来,叔叔跟爸爸一样。他告诉我,要照顾好你。”
“知道了。”
“可我还是想要爸爸回来。”
“对不起,宁次,兄长他回不来了。”
“……”
“兄长他死了啊。”
“……”
“爸爸他,为什么要死,父亲为什么要死。”
“宁次,你爸爸不是自己要死的,他是被害死的。”
“是被这个害死的吗?”宁次指着指自己额头的青色子符,笼中鸟咒印。
“不是这个害死的。”
“那是木叶村要我们日向村死,害死父亲的。”
“不是。”
“那是日向宗家跟分家的制度害死的,宗家害死我爸爸。”
“不是。”
不是?日向宁次脑袋浆糊了在聪慧,在三岁时候被种下笼中鸟的咒印被那些宗家的人恶意话,说是宗家永远的奴隶,悲伤大哭,被日向日升开导,说这是虽然是分家命运,但是这其实是为了保护我们日向一族不被外人夺去白眼,很厉害的保护禁忌。因为白眼很厉害。要防止被人夺去。
这才停止大哭,为日向一族的白眼骄傲。
分家和宗家只是为了保护白眼才这样设计的。
其实我们分家跟宗家都一样,都是为了保护白眼而已。
日向宁次反而很骄傲自己日向一族的白眼。
只有这样,才知道为什么这些忍者对白眼的觊觎和敬畏。
没想到现实给了日向宁次一个打击。
家族的骄傲击碎他的笑容。
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人心永远是恶毒的。
不管当初设计白眼日向宗家分家一族初衷是为了保护白眼不流落团结族人,到后面永远会崩坏,笼中鸟成了宗家的权力工具。造成了日向一族扭曲的制度。
“那是谁害死了父亲。”日向宁次疑惑的问道。
“是这个世界。”日向日升幽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