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的两边,很快就聚集了很多人,人都很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惊奇,有的人手里还有活计,但是看到有陌生人来,也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走到路边,看着唐天佑,
唐天佑低着头,没有说话,或许他感觉很可耻吧,这些人都很穷,比内陆最穷的农村都还要穷一些,
走到了村子的正中央吧,唐天佑停了下来,我看着眼前的建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茅草屋、篱笆墙、有些年代的三叉大树,树下像是堆肥,又像是准备它用的树干和茅草,宽宽的叶子是芭蕉叶,茅草棚下有大肚子的水缸和喝茶的小桌子,我回头看着进村的路,很感慨,悠闲的牛犊安详的看着我们这些来自异国他乡的客人,与停放的摩托车构成反差,一只狗回头在挠痒,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笑了一下,跟唐天佑巨大的压力形成了相反的差别,我走进了茅草屋的院子,地上是收获的花生,黄灿灿的映着午后的阳光,有人弯腰拿起几粒花生,剥开壳生吃起来,说味道不错,
我没有吃,只是看着院子里的一位壮劳力正在铡碧绿的青杆,应当是喂牛的饲料,一根竹竿固定在大树上,起着弹簧的作用,他用脚踏的方法按下铡刀,竹竿的弹力拉起刀片,原始中透着一点改进,
他看着我们,有些惊奇,手里拿着铡刀过来,这个汉子十分的威猛,他走过来之后,刘恒义就站在我面前,但是唐天佑却说:“啊军,这些人是我尊贵的客人,”
这个汉子听了唐天佑的话之后,就把手里的铡刀收起来,笑了起来,唐天佑说:“这是我的兄弟陈军,”
我看着这个中年汉子,他没有多少话,留着大胡子,拎着刀的手臂很粗壮,虽然不说话,但是看着脸就让人觉得可怕,”
唐天佑跟我说:“石头在后院,,,”
他说着,就带着我们去后院,我跟着走,来到了后院,我看了一眼,后院挺大,有白色的小牛和自由活动的牛犊,但是我一眼就看光了,后院哪里有什么石头,只有一个拴牛的大磨盘,不过,这里的环境挺不错的,
斑驳的树干远处,就是青翠的草地和葱茏的树木,还有并排的茅草屋,这种环境适合养老,等我以后老了,就选这样的地方来养老,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
唐天佑让那个叫陈军的汉子,把牛拉走,他没有多说,解开了绳子,就把两头牛迁走了,我看着拴牛的像是磨盘的东西,上面还有牛市,糊弄的很脏乱,所有人都围了过去,
刘传洲捏着鼻子,说:“不会吧,这块石头就是你说的桃花春的原石,”
唐天佑苦笑了一下,拿着扫把,把石头上的东西都给清理掉,然后拿着水,朝着上面泼了一下,很快石头就被水给湿润了,本来黝黑的石头,慢慢的流下来很多黑水,而石头也开始暴露出本来的颜色,
刘传洲把皮壳上的水渍擦掉,脸色很凝重,我把章柔拉过来,她似乎还在打量这里的环境,我问:“皮壳是什么颜色的,”
章柔听了,立马就说:“是红色的,暗红,带着一点铁锈,,,”
我听了之后,就知道,这块石头是红纱皮的,带着铁锈,应该是莫西沙场口的料子,场口是个好场口,我看着石头,很规整,有点像石磨,两米多长,一米多高,很大,将近三吨多,
我在石头的面上着之前断裂的那个口子,找了一会,看到了一个断口,刘传洲也找到了,他赶紧拿水来把断口上的灰尘给冲刷掉,然后拿着光往里面打光,,在强光电筒的照射下,艳丽亮润,可以肯定种很老,光是切口的种就能达到冰糯,不知道里面的种是不是纯净的冰种,颜色春色,飘有绿花,有人把春色当做紫罗兰,紫罗兰也可以说是春色,但是桃花春是桃花春,跟紫罗兰还有区别,没有那么艳丽,但是带着柔和细腻,在光线下发的光是柔光,缅甸人把此类春色叫“桃花春”,“桃花春”底净无棉无裂,美轮美奂,
刘传洲说:“光是底子跟切口,还有重量,石头十亿不是问题,”
我说:“如果是满料,总价值应该超过了一百亿,如果里面的种达到了纯冰种,还得涨三倍,而桃花春的料,还得价钱,就按照是冰种满料的桃花春料子来算,总价值应该在五百亿左右,,,”
刘传洲笑了笑,说:“还是得赌啊,赌成了才有五百亿的价值,赌输了,一毛钱都不值得,唐先生,你觉得你想要什么价钱来出手啊,”
唐天佑说:“我觉得十亿,,,”
我笑了笑,说:“你说的不算,这块石头咱们不能现在决定,得交给政府军,必须得等到公盘大会的时候,在公盘上我们才能来角逐,”
刘传洲听了有些惊讶,说:“石先生,如果这样的话,我们的竞争力就大了太多了,这块桃花春一旦出现在公盘上,相信很多人都会抢购的,而且,这一届公盘大会你可是邀请了很多内地人来参加啊,以他们的竞争力,我们想买就难了啊,”